掘坟,挫骨扬灰。
在趁着有人想要孙长龄的‘命’,罗亿烈趁火打劫顺便做的而已。
然而对方没要孙长龄的‘命’,只给了孙长龄一个教训,不过罗亿烈的心里,也算是痛快了。
这仅是他出于对孙长龄泄露祝福私密视频一事的报复。
知道对孙长龄影响最大的人是孙故萍,那就在孙故萍祭日这一天,掘了坟,让孙故萍死后的的第二十个年头,不得往生。
孙长龄也因这一风波,受了不小的打击,看了国内知名的心理医生进行精神治疗。
在心理医生的干预建议下,孙长龄暂时放下手里的工作,去国外度假,与新婚不久的罗亿烈分居。
罗亿烈求之不得,送孙长龄去了机场后,转头打电话催促装修新房的施工队伍赶工,只等把那套新房装修出来,早些与祝福去新房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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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龄家的产业主要涉及酒店与旅游两大板块。
国内某高端连锁酒店都是孙家的产业,罗亿烈娶了孙长龄后,孙家并没有把产业交给罗亿烈打理,而是继续由孙长龄掌管家里生意,罗亿烈每月领着孙长龄给的几万块零花钱度日。
罗亿烈没觉得窝囊,他还要读研,不帮孙家打理产业也好,他有大把读书的时间,有大把的时间陪祝福,拿着孙长龄给的钱去投资,钱滚钱,比以前的日子富裕多了。
自孙长龄被挟持拍了视频与照片,孙故萍的坟被掘,让孙家终于意识到何燃这个疯子不能惹,他们不敢予以还击,只能忍下这口气。
孙长龄在国外度了三个月假期,养精蓄锐,恢复了大半的精气神,挺着近七个月的孕肚回国了。
回国第一天,在孙家的家宴上,孙长龄就发现迟到的罗亿烈,脖子上被女人故意嘬上了吻痕。
孙长龄基本确定了,罗亿烈与祝福藕断丝连。
也只有祝福那种骄纵性子,才会在罗亿烈参加孙家的家宴前,不分场合往罗亿烈脖子上嘬上显眼的吻痕,明目张胆挑衅孙长龄。
孙长龄没有生气,她拿了把剪刀,脸上似笑非笑,坐在餐桌边,修剪起保姆买回来的鲜花。
她对在自己身边落座的罗亿烈说道:“你真够纵容她的,在这种场合,都要留下你们偷情的印记。”
孙长龄一剪子,剪下了带刺的玫瑰叶子。
罗亿烈没有否认与祝福的关系,只说道:“我们没有偷情。”
“那你们是光明正大的哟?”孙长龄举起剪刀,在罗亿烈眼前晃了晃,“你的洗脑能力不错,能说服她为爱当三,该不会,许诺了她什么条件?钱是不可能的,她不缺钱。”
孙长龄冷笑一声,说道:“难不成你向她许诺,你要和我离婚?和她结婚?”
被猜中心思的罗亿烈,脸色立刻变得难看。
孙长龄放下剪子,拿手抚了抚罗亿烈的肩膀,抚平了他肩上的褶皱,含笑道:“你别做梦了,除非你死,不然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丈夫,我不可能成全你俩。”
“长龄,你二叔来了,快过来。”孙母叫起了孙长龄。
孙长龄对着罗亿烈又一笑,“我也不可能,让我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罗亿烈盯了眼孙长龄隆起的孕肚。
“谁让你这么不小心,弄大了我的肚子。”孙长龄说着,起了身。
罗亿烈正要反驳,孙长龄已招呼起孙茗强,“二叔。”
罗亿烈回头看去,见到孙茗强走来,与孙长龄说起了话。
当孙茗强的目光落在罗亿烈身上,孙茗强目光不屑,对孙长龄说起悄悄话,明摆着就是看不起罗亿烈,在向孙长龄说些挖苦罗亿烈的坏话。
名义上,罗亿烈是孙长龄的丈夫,但他在孙家没什么地方,没有存在感。
家族聚餐,大家都不拿他当回事,菜盘转到他面前,轮不到他夹菜,菜盘就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