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以前在孙家,请保姆找保姆这种事都是孙母负责,孙故萍与何燃结婚后,家里聘请保姆这种事,就落在了孙故萍头上。
张姨是孙故萍短期内换过的第三个保姆了。
保姆形象太差,不要。
保姆做饭难吃,不要。
保姆拒绝给她洗内裤,不要。
……
总之,一切孙故萍不能容忍的,她统统不要。
——
“好,我知道了。”
早上,何翩接到何母的电话,简单聊了几句,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一旁,继续往吐司片涂抹花生酱,说道:“孙故萍半夜进医院了。”
祝熹正忙着给祝福测体温,听孙故萍进了医院,问道:“怎么了?”
“说是半夜起来上厕所,被厕所里的水渍绊倒了,妈去旅游了,人不在华城,她联系不上何燃,叫我去看看孙故萍。”
何翩把抹好花生酱的吐司片,放在了祝熹面前的早餐盘里,嘟囔道:“我又不是她老公,凭什么叫我去,人没事,肚子里的胎儿也没事,有什么可看,孙故萍娘家有的是人去看她。”
祝熹:“她住院了,你妈或许觉得她娘家人来了,看我们这边没去人,她娘家人会觉得我们这边不够重视她,何燃联系不上,你妈去旅游了,你爸作为公公,去医院看儿媳妇不太好,所以才叫你去看一眼。”
“我作为她大伯哥,我去医院看她,这不合适,贼尴尬。”何翩不想去,说道,“除非你陪我一起去。”
谁让他单独一个人去医院看望孙故萍了?哪儿会有大伯哥单独去看弟媳的道理。
何母打来电话的意思,就是让他带着祝熹一起去。
只可惜被何翩曲解成要他单独去看望孙故萍。
“我可以陪你去,但你得求我。”祝熹道,“求我,我就陪你一起去。”
他赌气:“你不陪我一起去就算了,我等会儿打电话找个漂亮的妞儿,陪我一起去。”
一边说着,何翩一边从祝熹面前拿走刚才给她抹的花生酱吐司。
祝福趴在祝熹的大腿上,一想起去读幼儿园,就要面对孙长龄,她就提不起任何精神,装起病来,说道:“妈咪,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我不想去上学。”
祝熹已经用体温枪测过祝福两次额温,体温显示正常,没有异常。
第三次测体温,祝熹就改用成水银温度计,让祝福夹在腋下。
正好时间到了,祝熹手伸进祝福领口,从她腋下取出水银体温计。
“我来看看。”
一看温度,36点8。
体温依然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