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干脆拔了电话卡,幸好现在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就算有电话卡也没什么用。
那么更大的问题来了,苏海清又一次出名,而这一次出名的代价是,他找不到愿意接纳自己的公司了。
哪怕他的履历显示他的工作能力不错,哪怕他的经验很丰富,但当下热度正盛,没有公司愿意把这种有黑点的人招进去。
不仅如此,苏海清的母亲也已经疯了,她每天都会准时砸开苏海清的门,对他拳打脚踢言语侮辱一番后才会满意地离去。
因为苏海清的原因,她的信息被扒出,原本已经和她结婚的傻大款直接选择了离婚,并且动用了一些手段,让她只分到了很少一部分钱。
在她眼里,是苏海清毁了自己的生活。
儿子?又怎么样,毁了自己的人生,他就该死。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苏海清已经崩溃了。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是自己不够努力吗?
如果当初学校的食堂里有监控,如果当时有同学站出来帮自己说句话,如果自己当时没有背那么大的包。。。。。。
如果自己出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
不,其实自己没有被生下来才是最好的。
因为自己的人生已经完蛋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那个诬陷自己的该死的愚蠢的贱人。
当想明白这一点之后,苏海清内心的怨恨之火开始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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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既然不让自己活,那就都别活了。
这么多天后,他第一次出门,戴上了墨镜、帽子与口罩,分别在另外四个区购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并在青牛区一个偏僻的小区里租下了一栋三层小别墅。
然后第二天,在自己的母亲上门叫骂时,他捏住了这个赋予自己生命的女人的脸,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一榔头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不过他并没有杀她,只是将她带到租下的别墅中,用勺子挖出了她的眼睛,用剪刀剪掉了她的舌头,然后用榔头敲断了手脚。
然后是第二个女人,他在她的公司楼下蹲了好几天,终于摸清了这个女人下班的规律与路线。
他精心挑选了一个黑夜,一条她必经的小巷内,用乙醚迷晕了她,用绳子绑起来,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山岗之上。
在女人清醒过来之后,苏海清好生欣赏了一下她那惊恐的表情,特别是在他用剪刀剪掉女人舌头的时候,她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他由内而外地感到心情舒畅。
随后他做了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当他从兜里掏出小雨伞,然后压在女人身上的时候,他俯身在女人耳边轻轻说道: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们却硬说我做了,那么我觉得我最好是真的做了。”
失去舌头的女人口齿不清地求饶,那卑微的姿态和眼中的悔恨让苏海清就像是三伏天里喝了一口冰可乐那般爽快。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情趣调剂。
那一晚,他直接把女人折腾到昏迷,才将其带回了别墅中。
家里多了两个没有眼睛和舌头,被敲碎四肢的母猪。
苏海清兴致盎然地饲养着他们,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愉悦。
可是这样的伤势,在不接受治疗的情况下根本活不了多久。
只不过几天过去,苏海清的宠物就死在了别墅里。
怀着十分的遗憾,苏海清将两只宠物细细分割,将她们扒皮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