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也完成了?”我有些膨胀地回击他。
“行,你厉害。”组长瞪了我一眼,大概是没想到我现在胆子这么肥吧。
接下来组长安排了另外一个任务给我,难度特别大,放在考试里面来说就是超纲。
这一天回去以后我累得不行,想了想真的还不如打杂好呢。
“爸,您吃了吗?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想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联系我父亲了,便打电话问候。
父亲似乎有些忙,敷衍着我,“吃过了,我知道了。”
我们现在在一起越来越没有话题,总是说不到几句就沉默了,不一会我把电话挂了,肖冷言风尘仆仆地走进来。
“今天感觉怎么样?”肖冷言很关心我。
“还可以吧。”我双手瘫在沙发上,看着他说道:“今天因为人手不足所以组长给我安排了一个比较有难度的任务,但是接下来给我的任务简直超纲了啊。”我向肖冷言抱怨着。
我越来越觉得我跟肖冷言不是情侣,是可以互相倾诉的伙伴,或是知己。
“哦?需要我帮忙吗?”肖冷言皱了皱眉头问我,“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他溺宠地看着我。
“担心什么,我这么聪明的人,你别小看我啊。”我带着看玩笑的语气对他说,我有些怕他会因为这样而开除那些人,便叮嘱了几句,“你可别因为我去找那些人的麻烦啊,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如果他们不做了的话你的病就彻底没救了。”
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道:“等这件事解决完我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敢欺负我的人。”说着,他捏了捏我的鼻子。
“嘿嘿。”我傻乎乎地笑了两声,其实只要是能帮到他,付出什么我都愿意,哪怕是让我死,我也心甘情愿,毕竟曾经他也救了我。
“我想要。”肖冷言靠近我,嗅着我身上的味道。
可我实在是太累了,没办法陪他做那些事,一副软弱无力的样子,“明天吧,好不好?冷言。”我祈求他。
“那好吧。”他把我搂过去,印下一个吻在我额头,拨弄着我的头发,我感觉有些对不起他,靠在他温暖的胸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隔天过来病毒研究基地的时候我便开始忙起来。
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记得我使用的那个溶剂是有刺激性气味的,虽然两个的颜色一样,但是我还能分辨出来的。
我皱了皱眉头,跑去找组长,“组长,那个溶剂好像不对啊。”
“有什么不对?”组长不敢正面看我,很不自在地说,我明白了其中一定有什么鬼。
他挡住的地方后面似乎有东西,我假装要过去把溶剂放在他桌子上,很不巧地看到他桌上的那瓶原本归我使用的溶剂,我明白了是他调换了。
“哎呀组长,原来这个在你这里啊。”我假装不知道,表情很真实,我真的是一个被病毒耽误的演员啊。
“哦,这样啊。那可能是我拿错了,那你拿回去吧。”组长支支吾吾地对我说。
我没有跟他较真,拿起溶剂对他说:“那我先走了哦。”接着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