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浓的委屈,泛上心头,化为了满腔的怒火,又涌上了天灵盖。
不,我不甘心!
紧紧皱着眉,用力的咬着后槽牙,呼延灼强忍着怒气,再看了下去。
“不甘心是吧?很生气是吧?别着急,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会让你更不甘心,更生气的。”
???
呼延灼的眉头,皱的愈发明显,直至挤出了深深的川字。
义父,这究竟是何义?
“所向披靡的连环马,在有些人眼里是个宝,但在某眼里,却是不堪一击,所以啊,有人想抢,那便随他去吧。”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看完了纸片上的最后一行字,呼延灼再也忍不住了,连连低声怒吼,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
前两天才率领连环马,以寡敌众,大破梁山二万贼寇的他,如何能接受连环马不堪一击的说法。
哪怕说这话的人,是重建连环马的功臣,他义父高俅,也不行。
将手上的纸,揉成一团,用力的摔到地上,再狠狠的踩上几脚后,眼神还算不错的呼延灼突然发现,那纸团,似乎有一些异样。
弯腰将那纸团捡起来后,呼延灼小心翼翼的,从纸团中,又抽出来一片薄薄的锦帛纸。
这……似乎是……事先特意夹在了宣纸中的?
将这块明显小上许多的帛纸摊平,呼延灼带着满腹的狐疑,又仔细看了起来。
“能看到这,想必你挺生气吧?”
上面的第一句话,还是那熟悉的笔迹,让原本怒火中烧的呼延灼,一下就没了脾气。
义父呐,你究竟想做甚?
“生气就对了,若你按之前那张纸的交代照做了,便见不到这一张喽。”
呼延灼一阵后怕,若不是他刚才发脾气,将那纸片又揉又搓,还用力的踩踏,这锦帛哪能得见天日呢?
后怕过后,呼延灼又止不住的一阵激动。
义父这般安排,定是大有深意!
虽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连环马的命运,定不会像之前那张纸说的,拱手相让!
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呼延灼,打起了精神,又看了下去。
“你是连环马的传人,钩镰枪,想必不会不知道吧?”
钩镰枪!!!
一看到钩镰枪三个蝇头小字,呼延灼就如同被千斤大锤,猛捶了三下脑门,顿时气血翻腾,头晕目眩,
身为连环马的传人,他早就将祖上留下的连环马兵书翻烂了,当然知道钩镰枪是什么!
只是连环马都消失上百年了,这世上,谁还会懂使钩镰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