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月前段日子才庆幸自个脸上没怎么留疤,如今拿胭脂遮一遮便不大看得出来了,要过一段日子怕就全不见疤痕了,哪料想有朝一日会因着容貌出岔子?
不过细想想,要是自个这时候脸上还有疤痕这刀疤男恐怕就对自个没兴趣了,但兴许自个也活不了了。
她深吸口气,压住自个的脾性,同刀疤男谈起了买卖。
“谁付了你们银子?我翻一番,放了我们,我再多给你们一份,告诉我收买你们的人是谁,怎么样?这笔买卖可还划算?”
“银子呢?”刀疤男问道,“我们可只要现银啊,若是我们如今放了你们,银子没有,说不得你们还会报官,到时候我们更没有活路了。”
胧夏也没遇见过这种状况,心里是又怕又急,当即道:“我们可是荣国公府家的姑娘,你们也不掂量清楚就对我们下手,若你们当真对我们动手了我父亲势必不会放过你们的!”
几个汉子果真犹豫了,可刀疤男显是个亡命徒,杀人越货的勾当没少做,没一会儿就冷静了下来。
“那哥几个更不能轻易放了你们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若现今爽快爽快还能拿到钱,现如今放你们回去我们可就人财两空了啊。”
话罢,他就将胧月一把抱了起来往一边儿的林子里钻。
另外三个汉子见状也纷纷将胧夏和胧夏的丫鬟扛了起来,跟着刀疤男进了林子。
胧月被刀疤男扛在肩头是难受得不行,她也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是挣扎不休,拿拳头捶他,拿嘴狠命地咬她,刀疤男吃痛,也不再往里走了,直接将她摔到了地上,她痛得直不起身来,随即而来刀疤男就往她身上压来。
“臭婊子!”说着,刀疤男就扇了胧月一巴掌,“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跟老子作对,老子今儿就让你好看!”
话罢,他就直起身开始脱起了衣裳。
刀疤男这一巴掌是真没留劲儿,扇得胧月是脑袋发晕,耳朵更是‘嗡嗡嗡’地叫个不停。
而不远处胧夏和她那丫鬟的痛苦声、求饶声,不断传入她的耳中。
“你们不要过来,求求你们了……”
“啊……你们这帮畜生!”
她抬眼,就看见不远处的胧夏已经被人扯开了衣衫,她的丫鬟更惨,竟有人已经欺身压了上去。
她心头像有把火,一直烧个不停,烧得她整个身子都要炸开了般,为何又是这样?难不成女子就好欺负吗?
而就在她收回视线的当口她瞧见了掉在地上的簪花。
这是沈岸亲自替她簪上的,她一直戴在头上。
她伸手将那簪花捡了起来,见那刀疤男已经脱了裤子,裸露着个恶心的玩意儿脱着上半身,她心头恶寒,只觉恶心,直接一簪子插在了刀疤男那玩意儿上。
“啊……”
刀疤男惨叫出声,而胧月则眼疾手快地将簪子收了回来,然后又狠狠给了刀疤男一脚。
“欺软怕硬,本公主今儿就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