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军随后和镇北军展开配合,长生军继续收集药材,镇北军以其为中心镇守四方,牧温言和几位副官,带着一队人马脱离军队先行一步,在方圆十几里内一直游荡查探敌情。
出发前,许赫已经嘱咐好副官,一切听从牧温言指调,牧温言临行前加了一句:“我这匹马虽然跑得快,但是经常要去饮马,非野外的天然水不喝,所以会时不时离开,还望几位副官莫怪。”
许赫眯眯眼,这小子果然藏事了,连我都不说。
意思是我有私事你们别来别问说,也就当我没出去过。
这也是为何牧温言要自已人跟着才行。
。。。。。。
萧竹儿这边已经从北戎跑了一天回到大凉梁州界内,先前从宁安卿口中得知牧温言也来北境了,现在是在梁州与北戎的交界附近,指不定就能遇见镇北军。
萧竹儿拿出地图,仔细看着上面标记的官道,行走江湖,尤其是作乱反贼之流,身上必备的就是这种官道图,要尽量避开,以免被盘查或认出底细。
但这次萧竹儿不得不反其道而行之。
找好官道,就骑马顺着一直慢慢跑。
好在并没有让萧竹儿找太久,大老远望见远处脚底平原有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但是看不清旗,只能从大概颜色上认出是大凉的军旗。
萧竹儿不会蠢到直接进去找牧温言在不在,在面纱外面又戴了一个斗笠,开始驱马小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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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温言此时正带领先头队伍晃悠在主军之外,这半天也是时刻注意周围动向,好歹遇到个阁内的同事问一问啊!
牧温言看不到远处的萧竹儿,但是两匹马之间可是能大老远闻到彼此。
胯下的马儿轻打了个响鼻,嘶鸣了一声,牧温言安抚着马匹,察觉到马儿的躁动,但是观察其他人的马,却没有任何反应,说明不是预警信息。
“苏副官,劳烦带队,我去饮马。”牧温言对身旁的一名副手道。
苏副手心领神会,默默走到队伍最前方继续带队。
牧温言驱马离队后,直接摘下马嚼子,不再控制马匹,马儿有些欢快,随后牧温言一夹马腹,马儿便轻灵地跑向远处的高地。
丘陵上的萧竹儿大老远看见先头军队有一人驱马脱离队伍,而且隐隐是朝着这边跑来,压低了些帽檐,把第二把剑藏在身后,和正在靠近的马匹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万一情况有变也能直接跑路。
但是萧竹儿的马儿可丝毫不慌,仿佛是知晓了伙伴正在赶来,高兴的踢了踢后蹄。
牧温言赶至高地后,还是有些看不清那人的身形样貌,身子被黑斗篷盖住看不出具象,贸然暴露身份又太鲁莽。
于是。。。。。
“吾乃梁州枪王燕家燕温!何人在此?”
萧竹儿一听,燕温?我燕你个头的温!
直接一夹马腹,摘掉斗笠,露出美眸盯着牧温言,看这个臭男人还要几时才能认出自已。
牧温言喊完就看到对面的人摘掉了斗笠,看清了半张脸,以及。。。。。。熟悉的面纱!
马儿撒开蹄子直奔过来,距离几丈远的时候,牧温言看清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萧竹儿轻轻解下面纱,情意浓浓地看着自已的男人。
牧温言直接从马上飞身,落在萧竹儿马匹的马背上,压得马儿一阵嘶鸣。
迫不及待地拥月入怀,贪婪地闻着萧竹儿脖颈间的气息,萧竹儿也抱住了怀中的男人,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终于又见面了,我的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