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现代的时候,还有许多法律的条条框框限制。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现在可不是什么人权社会,凤瑾想收拾他,随便用头发丝想想,就能有一万种办法。
“生气了?”凤瑾笑意盎然的看着他。
其实她也可以理解,遇上这种事,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生气。
就连凤瑾都没想到,敬事房的人竟敢如此自作主张。
景寒川抿着唇,没有说话。
凤瑾直接笑出了声,“你要是生气,最好是直说,在本宫这里,事后可没有翻旧账的机会。”m。
景寒川抬眸,看着凤瑾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戾气。
但过了许久,他最终是没敢说什么。
有太多人的性命被太子攥在手里,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
于是,景寒川扯了扯唇角,“即便是臣生气了,又能如何呢?”
“你承认就好。”
凤瑾笑着抚掌,“来人,敬事房总管康福,冒犯淮南王世子,以下犯上,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太子何必如此?”
景寒川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若非是得了太子的授意,康福敢做出这种事来么?”
从前他还不觉得,如今看来,这太子非但生性残暴,而且城府颇深。
打一棒子再给颗甜枣的手段,也用得如此驾轻就熟。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凤瑾也没有非要跟他解释的意思,而是抬高了声音。
“暗风!方才本宫的吩咐,你没听见?”
话音一落,门外的暗风便应了一声。
很快,殿外便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景寒川闭了闭眼睛。
太子如此行径,他难免会觉得,太子根本就是做给他看的。
凤瑾将桌上一沓没看完的奏折扔到了景寒川面前,淡淡的吩咐道:“你念给本宫听。”
景寒川只犹豫了片刻,便拿起了最上面的奏折,声音僵硬的念了起来。
“臣凌衍启……”
当看到后面的内容之后,景寒川突然顿了下来,脸色也变得无比僵硬。
凤瑾看到他的反应,仔细的想了想这个凌衍到底是什么人。
凌衍,字含章,是当今朝中左相,曾经的太子伴读,也是朝中唯一能在原主面前说得上话的人。
今日在早朝上倒是没瞧见他。
“是凌含章啊,继续念。”
景寒川声音还是有些不自然,好半晌才继续开口。
“臣近闻陛下欲为一妇人大兴土木,建摘星楼,然凌河水患未除,百姓卖儿鬻女,食不果腹,哀鸿遍野,陛下为一妇人,弃万千百姓,荒唐至极,笑煞万邦……太子太傅姜籍,为民请命,冒死谏于太子……”
“……等等!”
凤瑾听着这些话,不由得直接叫停,然后一把夺过了景寒川手里的奏折。
等看到奏折的真实内容之后,凤瑾脸都黑了。
刚刚景寒川念的时候,竟然还美化了不少。
凌含章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