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肯定是要摘的,不摘他今晚出来是闲得慌?
就是这去……
时榫望着男人,试探伸手,“你先?”
男人不耐,“你一个有武器的还不敢先去,算什么男人!”
时某人是半点没有身为男人自尊被挑衅的自觉的。
他两手一摊,耷拉着脸,“那武器给你,你去,大不了一死,来得及我给你拖尸。”
男人:……
对方瞪了时榫好一会儿,然后看中了他绑在腰间的齿刀,“那刀给我,一起去!”
时榫低头瞅了眼刀,想了想后转身。
“你做什么!”男人在后面喊着。
时榫没理,只兀自走到跪坐在地数星星的白染身前,然后蹲下抽出了他的齿刀。
反正这小子也没用了,拿刀当摆设还不如给那男人。
时榫拿刀返回,将东西扔给了男人。
“可以了,一起走吧。”
男人捡起刀先试了两下,复才看向时榫,警告道:“眼下就我俩还能挺住,进去后种子谁摘到就是谁的,别耍花样。”
时榫掀了掀眼皮,恹恹地哦了声。
这死样惹得男人终是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走!”
男人先行一步,时榫见状,迈步紧随其后。
百步距离,越靠近就越能看清楚彩虹花的模样。
作为c级异种,一只便需要好几个成年人合力才能击杀,更遑论是彩虹花这种族群异种。
二人不敢发出动静,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
尽管知道彩虹花不爱动弹,一般情况下不会攻击人,但万一呢?
万一它们就发起进攻了呢?
男人不敢赌,连自已到底什么情况的时榫那就更不敢赌了。
很快,二人就靠近了一条粗壮的藤蔓。
看清楚藤蔓上那些颗粒的时榫立时眉头紧皱。
刚才离远了看还不是特别清楚,这一离近了才发现,这些颗粒居然还有呼吸口!
一张一合,周围发着微弱的虹光。
怪不得远看会觉得它们在跳动。
这是真恶心。
时榫刚挪开眼,正巧便看到男人要往另一边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