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沙漠就是城镇,骆驼在沙漠快要出去时,便不肯再往前走了,无奈两省只好把彦其从骆驼身上抱下来,把人背在背上向前走着。
那根腰带最终也没有让他成功的去绑裤子,因为沿其身上冰凉冰凉的,而且手上已经没了力气,在两省的背上,总是控制不住的向下滑,所以梁醒便把那个腰带穿过宴起,绑在自己的腰上,确保人掉不下去。
在沙漠中已经呆了接近一天一夜,焰起流了那么多血,常人压根挺不到这个时候,可即使他封住自己的穴位,让血流的缓慢过了这么久,也坚持不住了,两省或许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路上脚步一刻不停,絮絮叨叨的和他说话。
每当艳体刚要睡着时就被凉醒叫醒,把彦其烦的烦不胜烦,想好好休息一下,都不可以。
两省是怕焰起这一睡再也醒不过来。
可能由于两省经常穿一些柔和色彩的衣袍,使它看起来就像一个文弱书生一样,可此时,焰起趴在他的背上,才意识到身下这个人肩膀竟然这么宽阔,而且这接近一天一夜的路程,一刻不停,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如果根据一个人的外表来判断他的实力的话,那良性的外表可太具有欺骗性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呀?
联想在路上走着,之前的一路上已经把这些年她经历过的大江南北说了个遍,此时只能没话找话,不过这会儿他才发现这个豁出命来救她的人,她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厌弃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头靠在两省的肩膀上,入眼是两省的一头黑发,傻傻的问道,
量想你为什么白了头发呀?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白了头发,小爷的头发不黑吗?
梁行也不知道艳奇为什么突然说他白了头发,可进沙漠之前,他还对镜欣赏了半天,先不说自己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至少这头头发也是如同黑缎一般。
你会不会累呀?要不要休息?
靠在良性的身上,燕起听她气息并不紊乱,只是心跳有些加快,忍不住开口问道走了这么久的路,居然一点都不累吗?
梁显轻轻一笑,声音如同清泉一般,让人感觉十分舒适。
不累,你也太小看我了。不过你是我见过最亲的女子。
不是你见过最好看的吗?
。。。。。。。。。。
是。
焰起把脸埋在梁行的后背上,闷闷一笑,他不过是为了调和一下气氛,以为梁醒在故意哄她,但她不知道的是良心说这话时是真心实意的。
不要想,虽然身份是个书生,可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他正好赶上国家动乱,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秀才遇上兵。
不过没那么美好,书还没念好就被抓到了战场上,九死一生活下来之后,连家也没了,从那之后,梁醒就走上了四处游历的一条路。
好在之前他家里也没有什么值得眷顾的人,只有一个母亲也在,他年少时就离开了,凉鞋,只不过是可惜没有给母亲报仇,来这趟沙漠之前,他才查到当年逼死母亲的凶手。
不说那些,就说两省这些年不断游走,他也见过一夜千金的著名花魁,也曾见过名满京城的大家闺秀,前朝出名的王朝公主,他也曾有缘得见,但都不如艳奇来的更加艳丽。
燕起一出现,众星失色。
趴在梁醒背上的燕起突然感觉受到了感应,应该是现实那边的召唤。
她不知道怎么跟少年梁醒解释。
“我是燕起。燕子腾飞的燕,声名鹊起的起,有机会再见。”
说完,梁醒感觉肩膀一沉,焰起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一双手原本是环抱住他的脖子,此时也慢慢松开了。
这是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