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吃饭,看到这副场景,直接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看看你天天黑着一张脸,黑脸黑惯了,把人都给吓到了。”
“吃你的饭。”司夜揉了一把我的头发,端着一碗饭坐在了我的旁边
“没。。。。不是吓着了,我自己没站住。”
陈陌替司夜开脱一句后也坐了下来,不过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能发现他坐的位置是离司夜最远的。
“这俩人可真奇怪。”
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古月和白洛阳都看出来了一丝不对劲,端着碗坐在了两边。
昨晚上玩的太过尽兴,回到房间里时都累的不行,躺下便睡了,导致我都没有来得及问司夜那个他支支吾吾的问题。
正好今早上陈陌的不对劲也让我更加警惕了,但吃完饭后,我便拉着司夜到后山的花园里边走边说,权当消食了。
“你和陈陌怎么回事?还有你昨晚说的,燕琪是怎么回事?”
司夜叹了一口气,“我现在问你,你喜欢和燕起做朋友吗?”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喜欢呀,焰起这人又有趣又不拘小节,还长的好看,性格还好,加上我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了,谁不想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呢?
所以我昨晚便去了沉没的梦里,我在就燕琪。
就他这话怎么说?
我让沉默半年之后不许去鬼市家,燕琪回来只要他不回来,他就能在鬼市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两省自会护住她,我看不出来两省的本质是什么?不过他实力强大,应该有点东西。
我们不能让陈默阳么股勘测出像样的事件,然后避开不就好了吗?
在鬼市一直生活不是一个长期的法子,毕竟晏起是个活人,加上鬼市那地方荒凉贫瘠,像燕琪那种跳脱的性子,呆个半年还行,倘若终生生活在那儿,肯定是不适应的。
可如果问题是沉默带来的呢?
什么意思?
青鸾,有些话我没和你说,焰起实验岂可同时,燕琪也是一个队伍。
像这种鬼修延长寿命看通常都是用一些别的手段,在你还是消停卵的时候,那个鬼修便没有死,他不断地向外分支自己的寿命,慢慢分成一个又一个个体,就像生物学中的适者生存,物竞天择。
你现在眼前的焰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灵魂而已,真正的厌弃,如果我说他就是千百年前害死你的凶手害死晋国千万士兵的凶手呢?
而且沉默的身世和他也脱不了关系,这件事情我不能明说,不过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后面这句话我都没注意听,因为我的整个注意力都被前面撕夜所说的吸引住了,我一开始没太明白珂,可我明白了一个事情,就是灵魂俱全的厌其,曾经与我是不共戴天的敌人。
所以。。。。你昨天才会问我那个问题吗?
四夜点了点头,眼里带着惋惜,我当时把这个宴席带在身边,是想挑时间解决掉本体的,可是我没想到留在身边的这个分支居然本质良善,这是我所失策的地方。
也是,我到目前为止有一些后悔的地方,沉默已经对他产生了感情,我也不知道,沉默知道这些事情后会如何选择,这事怪我当时太莽撞,不过就当我给这个本质良善的焰起一个机会吧,半年之后我不会去叫陈默戒烟器,让他在鬼市里无忧无虑的活着,也算是给她一个好结局。
而且。。。。。这么久以来,你对沉默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吗?
我来不及思考,前面的话就被撕页一个接一个问题给砸中,我思考他现在说的这个问题,她问我对沉默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可现在太熟了,想这个问题已经太晚了,至少我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自打我出生以来是方青鸾的,这20几年我从来没有见过沉默。
我心中有郁气凝结,司夜把我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捋着我的后背,像是帮我顺气似的,别想了,至于这些事,答案很快就要出来了,。
不过现在你已经知道了,艳琪是你的不共戴天的仇人,你还会有那种不想他死的情感吗?只要你想,我便帮你解决。
我此时心绪太乱,给不了撕夜一个答案,因为这些事情不止代表我一个人,更代表着万千敬国的子民,我不能替那些万千英魂做这个决定。
想的我一阵头疼,我推开艳琪脑海里乱如麻,我回去想一想,晚点再找你,没想好起来,你先不要找我。
留下这句话,我便落荒而逃了。
我把自己困在房间里面,双手抱着头蹲下去,脑海里闪现的是在单场上杀敌的巾帼士兵们,他们都是别人的儿子,别人的父亲,这不是一个人一条命的事情。
就算我现在明知道这些事情不是燕琪做的,可与艳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也没法替他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