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阳是有本事,可我总觉得怪怪的,和以前那个败家子儿简直就不像一个人啊。”
听了这话,牛二本想训斥一番,可仔细一琢磨,自己儿子倒不是信口开河。
以前李阳是个什么德行大家伙心知肚明,可就在最近这些天简直是判若两人。
“父子五人不再说话,都拿着个大蒲扇扇着,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李阳回到家立刻就忙活了起来,拿出了几根准备好的青竹,又是削又是磨,又是挖孔,又是系绳,忙得是不亦乐乎。
紧跟着口里面念念有词,在地上来回走动,拿了把锹就挖起地来,把这院子挖了好几个窟窿。
萧凤瑶在里面看得清楚,心里那叫一个烦。
这好好的院子,闲得没事挖这么多坑,这要是半夜不小心一脚踩进去,还不得摔断了腿?
便没好气地说道:“你在这瞎搞些什么?这院子是住人的还是打猎的?这儿没兔子也没野鸡!”
“媳妇,还真让你说着了。”李阳笑着说道,“我这叫设下陷阱等虎豹,撒下香饵钓金鳌!”
“不信你就等着,估摸着三更半夜,就有那兔子野鸡网在院里蹦,就等着听叫唤吧!”
就看李阳挖了不少坑,倒是不大,只有一尺见方,两尺深浅,这要是当成陷坑,最多就把人摔一跟头。
正想出言提醒,却见李阳哼着小曲儿,把手中的竹子削成了尖锐的竹签,像插秧一样插满了坑底。
李阳哼着小曲儿,一会儿工夫就把这些陷阱设置完毕,当真是熟极而流。
“娘子,今天晚上你可别出门啊,有夫君我替你守夜,甭管来多少贼人都给他一勺烩!”
夜深了,刘老蔫家里那两个所谓亲戚也都动了起来。
为首的这个家伙面目凶恶,一条刀疤从左额角划到右嘴边,平时总戴着个斗笠遮挡。
这个家伙手持短刀,用刀尖点着刘老蔫儿说道:“带我们去李阳家,事成之后免你地租。”
刘老蔫儿吓得体若筛糠,哆嗦着说道:“不不,我哪有这个胆儿啊,我和李阳无仇无怨,怎能做这种事。”
听了这话,刀疤脸不由得火冒三丈!
“混账!你倒是心软,信不信我先把你家婆娘和那小闺女宰了!”
“是死李阳全家,还是自己全家,好好想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