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俞瓷连忙捂住撅起的狼嘴,说,“我怎么看你很高兴?”
蒋少戈在老婆柔软的手心亲一口,拉下来牵紧:“唉,半喜半忧吧,少一个虎视眈眈的情敌,但是弟弟没了。”
不过仔细一琢磨。
算了,没了就没了,老婆才是最香的。
林期又被占三下便宜。
瞧他没回神,蒋少枭得寸进尺,捏着他下巴细细密密地啄吻。
有亲哥在前做榜样,这么暧昧的亲法他倒是掌握的挺快。
转移去侧颈,吻一下。
麻意顺着脖颈往脑袋上蹿,林期惊醒,猛地推开他。
蒋少枭在笑,问:“讨厌吗?”
林期捂住脖子,咬了咬下唇,挤出一个字:“讨……”
一点都不讨厌。
不过没法说出口。
林期气得要死,转身跑了。
。
本来以为人只是害羞。
蒋少枭回家才发现这条鱼溜了。
走就走吧,还把屋里零食给卷走跑路。
担心他一个人流浪街头。
蒋少枭正想托关系找林期。
大半夜路时打电话过来。
说是在家门口捡到林期。
人赖着不走。
姚泽看他穿的单衣单裤,怀里抱着一个包袱,挺可怜的,决定收留他几天。
毕竟飞鱼和蒋少枭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
蒋少枭这才放下心。
只是没料到,这炸毛鱼一躲,躲他将近一个月。
这一日蒋少戈组的局。
为了欢迎江与茉和漆与白回家。
席间一直热热闹闹,蒋少枭却像是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隔开,不发一言。
需要举杯时会跟着喝。
等到快结束,有些醉意。
狼崽醉眼朦胧拿出手机给没良心飞鱼发去许多消息。
一个没回。
真是没良心。
喂不熟,白眼鱼。
蒋少枭呼出一口郁结之气。
酒席结束,离开时已经半夜。
日思夜想的人正躲在公交站牌后边。
林期还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