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尼玛,尴尬了。
发现是因为沟通不及时而造成的误会,常念连忙站起身,道:“屴掌柜对不住,你以前没说过这些,我还以为是你不爱吃有辛料的饭菜,才让姐姐丢了那些辛料。”
“锅里还有,我马上给你盛来。”
屴囵:“怪我没说清,那你怎么不问呐。”
常念:。。。就你那易怒易暴躁的熊样,我敢单独跟你多说些什么呀?
看到常念在碗里盛了两块晶莹剔透、色泽诱人的肉,屴囵不满道:“既然你多做了这么些,都不舍得给我吃一块?”
常念:“对不住,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会吃。”
屴囵:“那你怎么不像懋儿那样,每次都问一下?”
常念:“我不敢。”
屴囵:“什么不敢?”
常念:“我之前问你过两次,你都要骂我一通,实在是不想惹你生气,我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姐姐了。”
屴囵:“你只看到我在骂你,怎么不反省一下我为什么骂你?每次都在我不悦的时候来问我,我不骂你骂谁?”
常念:“那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是愉悦的啊。”
屴囵:“真是块朽木,懋儿就知道我什么时候是愉悦的。”
常念:。。。你这挑拨离间真是好明显。
常懋在一旁打圆场,道:“菜快凉了,先吃饭吧。”
屴囵:“哼。”
碗中散发出的异香比他在外间闻到的香气更甚,屴囵优雅的夹起一块肉,送入口中。
瞬间,嘴唇仿佛感受到了肥瘦相间的肉质带来的独特口感,而牙齿则轻易地将肉块咬碎,留下满口的肉香。
屴囵:。。。这个朽木学的所有本事里面,就做吃的最有天赋。
“真是块不可雕的朽木。”想到最后,屴囵对常念下出同以往一样的结论。
两块肉很快吃完,屴囵把空碗往常念面前一推,道:“再来两块。”
常念认命的拿起空碗往小锅面前走,又盛了两块肉到碗里,端到桌旁递给屴囵,忍不住说道:“这是最后的两块肉了,原本是打算让姐姐明日带到学堂里吃的。”
屴囵:“怪我吃的多,那你怎么不知道多做点儿?”
常念:“我没怪你吃得多。”
屴囵:“最好是。”
见他终于开始安静吃饭后,常念才坐下来吃自己碗里的肉。
突然,屴囵道:“我要出去一段时间,你们好好守家。”
常念:。。。当初到底是谁骂我不懂‘食不言寝不语’的啊?
常懋夹菜的手一顿,随后又动作自然的夹菜吃饭,道:“嗯,知道了。”
常念敏锐的发现常懋平静语气下的丝丝失落,便看着屴囵问道:“这次你要出去多久啊?”
屴囵:“你问这个做什么?怎么,想趁我不在家出去撒野?”
常念:“不是啊,现在是九月底,距离过年不过三月余,我打算做点儿熏肉过冬;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少做点儿,够我和姐姐吃到来年开春就好。”
屴囵:“这回你不给我做熏肉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