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春芳回去以后,将去沪市培训的事,告诉了林金山。
“还有这等好事?”林金山听闻春芳的话,错愕的看着她,确认,“春芳,这是真的吗?夏夏真要给你们提供去沪市培训的机会?”
春芳笑着点头,“是呀,夏夏说,让我跟小艳还有红霞一起去沪市学习,春芳学习美发,我跟小艳学习化妆盘头造型,说是学习三个月,就能拿到专业证书,以后就能在学校里当实践课老师。”
春芳如此一说,林金山更加欣喜,“真的?以后你跟小艳就能在夏夏办的学校里当老师了?”
林金山的反应比春芳本人更加兴奋欢喜,“以后你们就是老师了啊?这也太优秀了吧?咱们家这是要出人才啊。”
林金山一想到自己的媳妇跟妹妹都将成为老师,而学校还是他哪优秀能干的妹子开办的,他比任何人都骄傲。
“那你怎么想的?同意我去学习吗?”春芳看着林金山问道。
林金山捏了捏她的脸,笑道,“你问的这是啥话?这么好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同意?这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林金山看着她,郑重的开口,“媳妇,这是非常好的机会,我们一定要把握住,三个月的时间也不长,你跟小艳去了好好学,一定要认真学习,争取拿到证书,以后你们就是老师了,我想想都为你们感到骄傲。”
“你同意就好,我还怕你不愿意我去呢。”
听闻春芳的话,林金山又刮了下她的鼻子,说道,“这么好的事,我为什么不同意啊?我怎么能阻止你进步呢?我又不傻。”
“谢谢,果然我没看错人。”春芳因为感动,在林金山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她亲完,刚要抽身,却被男人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两道身影直直的倒了下去。。。。。。
而这边,杨红霞回家以后,也将去沪市培训的事,告诉了陈家兴。
“什么?去沪市?”陈家兴听到这样的消息,面上并没有什么欢喜之色,他惊讶的看着杨红霞问,“大嫂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怎么没听到过这个消息?”
杨红霞解释,“今天大嫂把我跟春芳还有林艳召集在一起开了会,告诉了我们这个好消息,她说给我们报名,去培训三个月就能拿到证书,以后就能在学校当老师了。”
“当老师?当什么老师?”陈家兴似乎并不相信杨红霞的话,“你们什么文化水平?怎么能去学校当老师呢?这不是误人子弟么?”
陈家兴毫不客气的看着她,打击她的自信心,“我感觉你们想的太天真了,你们自己都办培训班,还去沪市培训,上个培训班就能当老师,那这老师门槛也太低了。”
杨红霞跟他讲道理,"我们是当实践课老师,大嫂开办的本身就是学技术的学校啊,她说以我们三个人现在的手艺,教学校完全没问题,正是考虑到我们的学历问题,没有专业机构承认的证书,就跟野郎中一样,无证不能上岗,所以她才让我们公费去学习。"
杨红霞满眼直冒星星,“公费哎,她都不让我们自己掏钱的,这样的机会,别人都求之不得,我们几个真的是沾了大嫂的光,不然我这辈子做梦都不可能去沪市。”
杨红霞的话,令陈家兴很不悦,“红霞,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没有大嫂你做梦都不可能去沪市?”
他说道,“我们还这么年轻,以后挣了钱,我还打算带你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呢,就算没有大嫂,我以后才能有能力带你去沪市旅游,这也没什么难的啊,如果我们不上班,直接买票就能走。”
杨红霞没想到陈家兴如此敏感,她说了这样的好消息,他不但不为她感到高兴,然而在这争论,试图证明自己的能力。
杨红霞气呼呼的抱怨,“你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呢?我们又不是去旅游的?我们是去培训的,我知道你将来有能力让我去沪市旅游,但我对游玩不敢兴趣,我只想去培训学习,好好进步,等学校开办起来以后去当老师,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只要是有正常脑子的人,就会抓住机遇去学习。”
“你什么意思?你不会不同意我去吧?”杨红霞脸色不善的看着他,问。
陈家兴眼眸微闪,脸上挂笑,看着她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吧,你现在的工作这么稳定,这么好,去沪市培训根本没必要。”
“你想啊,以后婚纱店是不是还得靠人经营?林艳若是去学习,那么店里就剩你一个人,你守着店,以后店里还不是你说了算?就跟老板一样,这都自在啊。”
陈家兴见杨红霞没说话,他继续非常认真的开口,“但是你说培训完当老师这个,我总觉得不靠谱,你自己啥情况你自己清楚啊,你这性格能当老师吗?大嫂开办培训班的时候,她都没让你给学员上课,就负责登记排课的工作,你现在去沪市培训三个月回来就能在学校当老师?我感觉大嫂也是在冒险,你们都没学历,怎么当老师?”
“咱们还是务实一点,别异想天开,我觉得吧,你还是踏踏实实的守店,林艳走了店里需要人手,你在这边更加能展现自己的实力,你们各司其职多好啊。”
杨红霞垂着眼眸,沉默不语。
陈家兴的话,似乎说动了杨红霞,她的神色有几分纠结之色,陈家兴继续说道,“我认为你目前应该把握住这个机会,等林艳走了,你经营好这家婚纱店,等以后大嫂再给店里派两个学员,你带着轻松自在,还能给她创造效益,这多好啊。”
他拉住了杨红霞的手,语气罕见的温柔,“当老师的事真的不靠谱,大嫂在报纸上都刊登广告了,肯定会有很多人来报名,你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咱们还是现实点,别跟风过独木桥,好好在婚纱店守店不好吗?稳定又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