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大胆判断她应该是从事的特殊行业,因为我们调查过她的开房记录,在今年开年后的两个月内,曾在多家宾馆有过开房记录。”
“不过这也使得何文文此人的人际关系网特别复杂。”
“而我们的时间,也是大量浪费在排查这些嫖客身上了。”
“但是很快,我们又找到了新线索。”
“在卫生间的垃圾袋里,我们找到了一个打了结的安全套,经过比对,气球里的分泌物和死者腿部的分泌物均来自同一个人。”
“除了这个套子,我们还在死者卧室的台历本上发现了一行字。”
“这行字写的是一个人的电话及其地址,看起来这个人对死者很重要。”
听到这,秦枫大胆推测道:“黄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台历上的这个人,与现场遗留分泌物的,应该是同一人吧?”
听到秦枫的话,黄文华身躯突然一怔,随后惊讶的说道:“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提供给秦枫的卷宗上面目前只记载了报案的细节,后面的走向还没来得及更新上去。
也就是说,他们内部的查案流程,秦枫应该完全不知道才对。
“我们当时就通过台历上的信息找到了这个人,他叫段岗,案发现场的分泌物确实是他的。”
“当时以为要破案的我们,当天就传唤了他。”
“通过给他辨认死者的照片,他看后表示和死者何文文只是朋友关系。”
“他们是年初二月份认识的,当时何文文拉着行李箱拦住了段岗的车。”
“说是要去机场,并许诺会付300块车费。”
“而当时段岗收入并不高,考虑到这趟私活能赚不少,所以他就痛快同意了。”
“就这样,通过这次搭车,两人很快就好上了。”
“据他交代,两人最后一次见面就是5月9号的下午。”
“那天两人在出租屋内发生了关系,之后便于下午三点左右,离开了何文文的出租屋。”
“再之后,直到我们找到他时,他都声称没见过何文文了。”
“不过他一直心思口供中声称自己并没有杀何文文。”
“与此同时,我们在他的车里发现了一卷胶带和白色尼龙绳。”
“这跟死者脸上贴的胶带和手上被绑缚的绳子是相同的。”
“这样的证据,显然已经确定了段岗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可段岗则强势声称胶带,安全套,绳子,都是何文文让他买的,自己一定是被陷害了。”
“目前我们还在对其进行审讯,不过他还是坚持声称自己无罪。”
秦枫听到这,笑着摇了摇头答复道:
“我也认为他是被陷害了。”
“黄队,不用再花心思在他身上了,他肯定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