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他无解的命星里,也出现了一重无法推演的变数。
那抹变数意味着生。
若能活着,谁又愿死?
可那抹生机在哪里,他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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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祐宁离开黑市后,特意找了一个老木匠,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和老木匠讲了讲。
第一次接这种新奇的活技,老木匠很兴奋,和姜祐宁攀扯了好久,甚至还给姜祐宁打了折。
姜祐宁又造访了一个铁匠,铁匠和老木匠一样的兴奋。
两个人都同意明日起去酒肆那边做工,做工完成后再回来继续开业。
交代完这些。
姜祐宁又订了一批材料,得知自家姐姐有谢辞宴陪着,她感叹了一句上道,就拉着春桃和夏荷先回了家。
晚些时候。
姜婉蓉被谢辞宴送回来。
人一到院子,姜祐宁就去造访了。
“姐,和谢小侯爷逛的怎么样?该安排的东西可都安排齐了?”
“嗯,谢小侯爷稳重妥帖,有他相助,明日酒肆就可以开工整顿了。”
姜婉蓉点点头。
脸颊上还有一层没来得及消散的驼红。
“那就好。”
姜祐宁点点头。
【不错不错,小伙子果然能处,瞧我姐这小脸红的,这要是再看上那死疯批,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哦。】
想到妹妹时时刻刻担心自己喜欢上七皇子,姜婉蓉沉思了片刻,缓缓出了声。
“宁宁。”
“嗯?”
“其实昨日我在华音寺还听到了一件异事,你想不想听一听?”
“想啊,华音寺还有什么事情?”
姜祐宁瞬间眨巴了一下眼睛。
吃瓜神马的她最爱了。
“听说昨日我们在华音寺见过的那位七皇子昨天在寮房那别晕倒了。”
【啊嘞?不是吧我滴姐,不会怕啥来啥,你已经背着我和人家有交集了吧?】
姜祐宁心底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