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已经猜测到是云时越的孩子了,不过他们喜欢听别人家的闲言碎语,就是猜测到是云时越的孩子,也故意往别的地方带。
“该不会云时越不回来了,赵如画耐不住寂寞,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了吧?”
“不会是真的吧?赵如画天天在家中,也没有看到她跟谁有来往,怎么能跟男人搞在一起?”
“怎么不会是真的?不是有男人隔三差五的到赵如画的家里去吗?要是没有一点关系,谁会隔三差五的跑到别人家里去?”
“那是赵如画饭馆里面的伙计,给赵如画送账本的。”
“我看送账本是假的吧?搞在一起才是真的。”
村子里面一些话,越传越难听。
只要认真算算日子,就能够算出这个孩子是不是云时越的,偏生有些人就是故意无视这一点,故意将事情往别的地方带。
这一次,不仅仅胡氏冒火了,林老太都跟着冒火了。
许久不站在一起的婆媳二人,又联手跑到村子里面去,找那些说闲言碎语的人骂。
“你们这些外人,懂得比我们都多是不是?赵如画是个女人,人家有丈夫,怀有身孕怎么了?”
“云时越离开有多久你们不清楚?”
“赵如画肚子里面的孩子才四个多月,你好好算算时间,就知道孩子是谁的,偏偏要给赵如画扣上一个浪荡的帽子。”
“我告诉你们,她的丈夫只是有事出远门去了,不是死了。他迟早有一天会回来。”
“赵如画也没有跟云时越和离,也没有被云时越休掉,她现在是正正经经的女人,不是寡妇,你们往她头上扣屎帽子是什么意思?”
“她饭馆里面的一个伙计给她送账本,你们都能联想到赵如画跟他有一腿。”
“怎么有一腿?你们告诉我?”
“人家每次过来找赵如画,都是站在大门口,有时候是在院坝上面。送了账本给赵如画就离开了,前后呆的时间都不到半刻钟。请问,你们跟你们家男人办事的时候,半刻钟不到就结束了?”
“脱衣裳脱裤子都要好一会儿呢。”
林老太跟胡氏骂起那些男人女人,半点不留情面的。
两人骂得凶骂得狠,被胡氏跟林老太指着鼻子骂的那些女人,根本就不敢反驳。
等两人都骂得差不多了,一些人才敢开口:“这个事情又不是我们传出来的,我们只是听了一耳朵,顺道说了那么一两句罢了。”
林老太:“不是你们传出来的?行,那你们说说,你们从谁的口中听说这个事情?你们说出来,我们去找他们算账。”
“要是敢有一句假话,我们就报官处理。这种损害别人清欲的事情,我就不相信官老爷不管。”
一提到官老爷,这些人都害怕了。
陈氏被官老爷抓走的事情,她们至今想起来,都还觉得后背发凉。
要是真的被抓了进去,在里面关上几天时间,她们要如何是好?
当下,那些女人连忙跟胡氏以及林老太道歉认错,说她们嘴碎,看到什么就瞎说。
“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嘴碎,只涂口舌之快,说了损害赵如画清白的事情来,是我们的错,放过我们这一次吧,以后我们再也不说这个事情了。”
“日后若是有人再议论这个事情,我们一定会出面制止,不会让赵如画的名声受损的。”
“是啊,我们知道错了,放过我们这一回吧。”
对方都这么说了,林老太跟胡氏也满意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她们也不能真的把这些人送到官老爷那里去。
将对方骂一通,在口头上教训一番,这个事情也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