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只能抓着他身上的湿t恤,入目俱是透透的鼓胀线条,触感极富弹性,带着暖魅的温度,微烫指尖。
他的呼吸有些重,睇来的眸色暗涌。
她却没有发现他也正在气头上,还沉浸在“自由”被打屁屁的怒意中,咬合着一整日被忽略的怨妇情绪,一些话便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霍宙礼,你忘了我们签的婚前协议嘛!”
“你凭什么强迫我啊?”
“就算领了证,你也没资格决定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恶狠狠地拿小拳头,一锤,又一锤地,捶着男人胸膛。
可惜她现在愤怒的视线直达男人的心口位置,没有看到霍宙礼面无表情的俊脸微微发青,一双漆眸却愈发沉黯,炽焰沸动。
“你这就是婚内暴力!”
“大男人主义!”
“粗俗!”
“你这个样子,凭什么要求我不能出轨?”
“我只是冲个浪,消遣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你一整天连个消息都不回,大家都知道是你故意不理人,你还有什么理由来对我管东管西!”
“可恶!凭什么你说来就来,就得全依着你的。”
“大清都灭了两百年了,你个封建主义的余孽,赶紧下……”
那个“堂”字没机会出口,她就被男人架起来,一吻封缄。
她惊得,一双悬空的小JIoJIo无力地踢腾了两下,谁让她刚才冲浪把力气都耗掉了七成。
他封她的嘴,她没力气踢,就只能伸手去拧他的耳朵,揪他的头发。
他低咝了一声。
她手一软,改揪头发却发现这男人头发太tm短了,根本揪不住。
又想改回来专注攻击耳朵,为时晚矣。
霍宙礼把顾雪芙的双手都钳进了臂弯里,像抱一个大型玩偶似的轻松,吻得更加激烈深入。
他觉得这种情绪爆发的时候,还是行动最合适。
多说多错,说错伤感情。
既然她觉得是自己因为工作冷落了她,那他就以实际行动表达一下他对她,是除了工作之外,排在第一位的热、切、关、注。
绝、对、的。
关注,且专注!
顾雪芙被这熟悉的“专注力”吻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