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
小锅里煮了行气止疼的暖胃甜汤,枣红色的泡泡咕嘟嘟冒得欢快。
站在灶边的男人神色肃穆,像在沉思什么世界级的严肃问题。
陶净宇想搞点宵夜,安慰一下他刚才听墙角被狗粮撑到痛苦的身心,谁知进来就看到霍宙礼,又迅速退了出去。
“回来!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霍宙礼方回过神,关了气,捻了一小撮桂花洒面上,等闷上两分钟后,再放进了一旁早准备好的冷水盆里降温。
接着,他又从壁钩上取下一个40目的小漏网,掐着2分钟的时间,这甜汤温度降到40度左右,将之滤进杯中。
陶净宇站在一边,看这一番细致入微的操作,直舔了舔舌头。
却听男人说,“软冻柜里有调理好的鸡汤。”
未尽之言是:想吃鸡汤面,自己下。
他自己端着甜汤走了,留下一个干净无比的灶台。
陶净宇待人一走,啧声吐槽,“真是个闷骚,都开始亲手给人伺候药汤了。嫂子说得真没错,嘿嘿!”
楼上。
顾雪芙蹲了半个多小时厕所,稀里哗啦一阵宣泄,把白天暴饮暴食的各种美味儿都给清空了。
肚子似乎还在暗暗抽搐着,离开卫生间,她一头扎进那张黑色大床,虚脱得厉害,一动不想动。
顾宙礼上来时,便看到深色大床上趴着的女人,碎花裙不小心撩过了到膝盖上,露出纤细匀称的长腿儿,白得发光。
黑的发,白的脸,深色大床,雪白的腿儿。
如此画面儿,是个正常男人都很难不被撩。
霍宙礼眉头一夹,别开眼,拉起被角将女人全身掩住。
他坐到床沿边,拖着被角将女人拉到身边,将女人的头放在枕头上,拔开微乱的发,露出一张苍白得汗涔涔的小脸。
像朵儿被狂风摧折过的娇花儿,艳色褪去,更是清妍惹人怜。
“把汤喝了,会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