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男人发出一声警示。
顾雪芙立即收到了,知道现在两人之间有点别扭,没跟言佩佩聊太多就挂了。
但言佩佩收官的那句话,还是狠狠戳进人耳朵里。
“姐啊,这个死男人挺有用的,你暂时就别回来了,靠他一个人就能打平那些牛鬼蛇神了。”
“放心,我问过我哥了。说你这种配阴婚的,在法律上不予承认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自己会犯什么重婚罪啦,好好跟新姐夫深入交流吧!”
这话,霍宙礼爱听,倾身靠近去揽小妻。
顾雪芙本能一颤,鸡皮就冒出来了。
“霍宙礼,你要是还有人性的话,就拉灯。”
男人手一僵,长叹一口,“老婆,我只是想抱抱你。”
“你说的不做?是花上一个小时至少。对不对?”
“……”
“你去,把那个衣柜打开,里面还有一床被子,今晚你自己睡你自己被窝儿。”
“……”
“我也是为了你、们好。”
“……”
霍宙礼觉得,老婆投来的目光不是满含关爱,是满含敌意的。
他抱了被子凑近,又道,“老婆,我也陪了你一整日,人家开门你都给一分礼,我是不是该有点犒劳?”
顾雪芙直觉想拒绝,但看着男人那狗眼纯纯,勾勾搭搭,委实有点狠不下心。
霍宙礼适时伸手将人揽近,托着小脑袋吻下去。
本来想着再来个武力服人,但顾及到小妻的特殊体质,还是循序渐进了一番。
这吻得不同以往那倾天吞地似的要把人拆吃入骨,温温柔柔,绵绵缠缠,倒也有些勾人,不知不觉地竟有些意动。
她低声抗议了一下,他却哄道,“乖,放松点……”
说着,男人还说点了香,给她助眠。
没想到狗男人这么懂香,已经有些困乏的人脑子转得慢,等到香浓起来时,又是头晚熟悉的肉桂,丁香。
迷糊间,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被服侍得太舒服,也没注意男人眼底里愈发炽欲的眸色,正铺天盖地倾巢而下。
“唔,你,怎么……”
她咬着粉唇,忍得眉宇轻褶,颊边绯绯如十一月的枝上红梅。
美人如画,这一晚,霍宙礼怎么也不舍出画,深陷其中。
直至日上三竿,密帘被光融去了边,才堪堪更醒。
“霍宙礼,你就是大骗子。”
一日便过了半旬似的久,出门时,穿着一身白t黑长裤的高大男人,精神抖擞,眸露精光,气势仿佛突破某种化境,神气十足。
但在男人前方十数米,气飒飒的红裙大美人,更像涅盘重生,真火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