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走?是要和我吻别吗?”桑宁看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媚眼如丝的打趣着。
楚裕:……
面对这样语出惊人的桑宁,楚裕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面色已经红透了,楚裕尴尬的干咳了两声,低声道:“娘娘……”
“说人话!”桑宁立刻骂道。
“桑宁,你到底想干什么?”楚裕实在无奈了。
“干什么?”
“你不懂吗?”
桑宁突然双手环绕他的脖子,从上到下打量他。
“我、我不懂啊。”楚裕吞咽口水。
“当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伤害后,她最需要安慰,说几句话就是安慰了?”
桑宁反问一声,话有所指。
“不然呢?”楚裕看了看她。
“你啊你,纯白长了个家伙事儿。”
“榆木脑袋,朽木不可雕也!”
桑宁伸手戳了戳他的头,然后又戳了戳下头。
上下一个逃不掉,都戳戳,让他聪明一点。
楚裕:……
他怎么不知道?
可经历过在西驰国尝试失败后,楚裕好像有了心理阴影,根本不敢尝试了。
毕竟总是失败,这太打击人的信心了,让他觉得自己有问题。
“桑宁,这次来我是有事跟你说。”
楚裕突然一本正经道。
本来也是因为这个重要事来的,却想不到被桑宁给带跑偏了,正事儿都差点忘了。
一看他这么会破坏氛围,桑宁也没了兴趣,懒洋洋的说“那你说吧。”
“你有没有发现贺兰殷不太正常?”楚裕环顾四周,发现无人后小声道。
“不正常?是啊,他居然都不哄我,确实不正常。”
桑宁没有意外,认同的点头。
楚裕:……
“是,不过除了对你的态度,他对所有人都不一样了,包括降职韩达提拔陈进,又掌捆王诚,对凡皇极动刑,还用铁链锁住了他。”
楚裕数着贺兰殷的种种反常行为。
桑宁听了也是频频点头,尤其是得知他虐待凡皇极后担心坏了。
“他不是都投诚了,困住就算了,怎么还这样?他不怕蒙纳因此造反吗?”
桑宁疑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