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年参加一个长辈的丧礼,用过。
不过,已经放在柜子里好长一段时间了,不是看到它,我差点忘记它的存在了。
它怎么可能会掉在路上呢?”
张良悠悠的说道:“其实,我捡到面巾,有一段故事。”
娄晓娥瞪大着圆滚滚的眼睛,充满了疑惑。
“哦,是怎么样的故事?”
张良看着比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多了些的娄晓娥,缓缓道来。
“昨晚我去公厕倒痰盂,突然在公厕门口有个人从角落里钻出来。
他想拿化肥袋套我,我跟他进行了一番殊死搏斗,终于把他赶跑了。
这家伙被我泼了一身粪。
我就在他走了之后,在路上捡到了这张面巾。”
娄晓娥惊慌了起来。
“难道,家里遭贼了?”
张良摇了摇头。
“没有遭贼吧?
我们都没听到院里有动静,你要是不放心,待会可以回去看看。”
娄晓娥皱眉,想了想。
“我们屋的位置在大院里是比较安全的,如果其他家都没有遭贼,没听到动静。
那应该不是遭贼,可能……”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眼睛越来越大,声音戛然而止。
以她的聪明,肯定想到了这事是许大茂做的。
只有许大茂才能从他们家拿出这张藏起来了的面巾。
面巾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贼没必要偷,也很难偷到啊。
也就是说,许大茂这家伙趁着她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去公厕门口暗算张良了。
想到这,她心中对于许大茂的为人更是唾弃到了极点。
如此锱铢必较的渣男,为什么是她老公?
她先放下面巾的问题,看着张良,像是看到了一个值得倾诉的对象。
“张良,你跟我提的建议,我觉得很有道理。
我昨天拉着徐大茂去医院做检查了。
今天一大早,我就去拿了检查报告。
我看到结果的时候,感觉五雷轰顶,天塌了。
跟你说的一样,夫妻俩生不出孩子,大部分不是女人的问题,而是男人的问题。”
她一字一顿的说道,“许大茂,他根本就没办法让女人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