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很热情,“行渊,你什么时候回京海的?提前打声招呼,我和晏礼去机场接你。快坐快坐。”
温行渊道:“我是晚辈,怎敢劳您大驾。”
老爷子笑着说:“无妨,都是一家人,不必见外。”
之所以这样讲,是因为沈晏礼的母亲,温家大小姐温艳秋,是温行渊的亲姐姐。
论辈分,沈晏礼叫他舅舅。
当初沈博仁婚外情,非要和温艳秋离婚,改娶安琳。二人争吵中,温家大小姐情绪激动,诱发呼吸病,抢救无效而亡。
温家老夫人也在不久后离世。
温行渊父亲过世得早,短短两个星期,姐姐没了,爸爸也走了,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
闹成这样,按理说,两家本该老死不相往来。
温行渊也打算把小侄子接到身边,亲自抚养。奈何他从事国安,无论发生什么都必须以公务为先。
那段日子正好遇上一件麻烦事,家庭工作两座大山同时压过来,根本抽不开身。
沈晏礼不得不由老爷子代为抚养。
正是看在这点情分上,温行渊才愿意踏进沈家大门。
反正他来的时候,沈博仁是万万不敢露面的。
他很清楚,就算温行渊心血来潮想凑他一顿,老爷子最多给他叫个120。
说现实一点,要不是念在几十年父子情,他连这待遇都没有。
温行渊道:“晏礼有对象吗?”
提到这个老爷子就来气,“实话告诉你吧,他但凡跟女娃牵个手,我都能乐半天。”
温行渊放下茶盏,“正好,我这有个姑娘,回头介绍给他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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