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姐家回来已是中午,李国文现在就想蒙头睡上三天三夜,他太累了!
“小瑜和云姐都是吃人的妖精,这以后还不得让她俩拿捏的死死的?”
想起昨天夜里的两个女人,李国文的腰又开始隐隐作痛,幸好还备着一瓶“回春丹”,否则他得在云姐床上躺到天黑。
“吱嘎!”
门被推开,李国文没好气的呵斥“出去,每天有事儿没事儿的开会!”
“闫解成,你特么再来烦我,老子捶死你!”
来人被他一阵怒骂,呆立在门口儿,“谁是闫解成?你特么没事儿惹这位小祖宗,让老子躺枪!”
来人心中忐忑不安,对“闫解成”这名字也是一顿臭骂。
“李医生,我是司机老张啊,不是那个什么该死的闫解成!”
正要出门的闫解成听得一头雾水,以为是自已的耳朵有了毛病!
“啊,张哥呀,快坐快坐。”
“我还以为是对门儿的闫家老大又来捣乱呢。”
老张连忙笑着说“不坐了,领导还在车上等着呢!”
李国文想起老杨上次提到请自已去给一位领导看病的事儿,也不多说,拿起工作包和老张一起出去。
此时易中海正好来到前院,通知三大爷晚上开会,记得参加。
“李国文站住,你每天瞎跑啥,别净出去搞事儿,小心我们把你赶出院子!”
易中海上次被李国文气的半死,又被贾家坑了二十块钱,他把这些全记在李国文的头上,所以又开始琢磨怎么整治他。
“一大爷,你天天的开会,正事不干,就知道舔贾张氏的冷屁股,到底有什么企图?”
老张听李国文这么说便问到“贾张氏是谁?”
“我们院里的一个老寡妇,易中海师傅为了帮助她们家,可是没少动心思!”
“易师傅,你这人看着老实,想不到却是表里不一的小人!我劝你老实点,否则就等着保卫科来找你谈话吧。”
被老张一顿训斥,易中海哪里敢招惹厂长跟前的红人?他一把抓住李国文怒骂“小兔崽子,你竟然敢侮辱我?今天我跟你拼了!”
“住手,李医生是我要请的客人,你竟敢在这阻拦他!”
杨厂长不见他们出来,便想进来催一下,不料正好就看见这一幕。
“杨厂长,您还是少说两句吧,他是我们院一大爷,别让他记恨我,刚才还说要把我赶出去呢!”
李国文一句话,把老杨彻底激怒了!
“易中海,你竟然欺负李医生?看来,你是真把我的话当放屁了!哼……”
杨厂长气冲冲的走了,看着李国文坐进厂长的专车,易中海面无血色的站在原地颤抖。
“国文,你不好奇今天我们去给什么人看病吗?”
李国文平静的表情,令老杨也是十分佩服。
“厂长,我是只管治病,不问其他。您放心就是。”
“哈哈”老杨高兴的笑起来,车里沉闷的气氛也就被打破了,他点点头赞赏的看着李国文。
大气庄严的大门口儿,两名军人仔细的检查他们的证件,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这几位是首长的客人。”
又看向老杨他们说“杨厂长,首长等着呢,走吧。”
他们跟着陈秘书,走到一幢带院子的独栋小楼前,门口儿两边的花池中几株腊梅正开得鲜艳,淡黄色、白色和粉色的花朵,把那略显沧桑的小楼点缀的生气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