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么聚宝盆,破铁盆还差不多”,柳涛道:
“咱呐,都被它的外在假象给骗了,我听那个科长讲,饭店光收的白条,金额都有五六十万了。”
“白条?”
陈北道:“谁打的?”
“上头呗!”
柳涛手指对着天花板,
“好些部门,像工商、税务、卫生、就是市里头,还有财政自己也有,年限时间长的都有五六年了,这就是一笔烂账,能要的回来?
平日里去这边消费的,我跟你讲,有大半就是这类人员。
你看着饭店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但根本没什么正经收入,没准啊,这一天还入不敷出。
加上外在市场的因素,你也知道的,现在外面私人饭店、酒店,也开了不少了。
价格优惠,服务态度又好,干嘛花贵的,还得看人脸色去东悦消费?
人又不傻,也不贱!
你说是不是?
这事儿真真的!”
陈北点头。
“不过啊,咱这身板够呛!”
柳涛道:
“东悦好歹也是南阳数得着的几个大酒店之一,就是对外出售,我估摸价格怎么也得百万了吧?
咱这全部家当加起来,能有三分之一?”
陈北道:
“柳哥,这事儿你多关注一些,有什么最新消息记得跟我说声。”
“咋的?真想买啊?”
陈北一笑,“有点兴趣!”没多说。
——
——
下午,陈北去了趟钟家,进了院子,钟楚楚坐屋檐下的板凳上做作业,见来人,忙起身迎过来。
“北哥,你来了!”
又回头对屋里喊着,“妈,北哥来了!”
一个妇人从屋里出来,这是钟楚楚的母亲,脸上挂着笑容,
“小陈来了,快进屋坐吧,小德和他爹去外面收废品去了,这还没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