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
柳月恍然,
“刚那几个女荷官对咱这么客气,敢情故意输钱给咱,白高兴了!”
陈北打趣道:
“柳姐,要不我跟龙傲说声,你把手里筹码都输输掉,这样心里‘得劲’点?”
柳月瞪人眼,没好气,
“我有受虐病不成?说起这个,你怎么还跟黑涩会扯上关系了,咱做的可是正经买卖,你不是对这一向很避讳嘛,
还有这种娱乐产业,多是在灰色地带徘徊,也不算正经行当,你看像刚才,这不就招来了混混。”
陈北摊手,“这会所也不是我主张要买的,这你得问梅总,跟我无关。”
把责任一骨碌全推人身上去了。
“什么跟我无关!”
柳月没好气,
“我来日本后,每一笔支出,甚至包括公司的水电费,给保洁的工资,我都详细记录在账目上,每个月都会传真发你,
等你审核确认,亲自签完字才算生效,你当时可是没异议的,这锅我可不背。”
“是嘛?”
陈北摸摸鼻子,改口道:
“这也没什么,这也算是投资地产,到时都要抛售的。”
梅芊芊道:
“陈总,其实要说最挣钱的,还是这种娱乐会所,你看看里面这人员好了,什么时候都是爆满的,说是销金窟一点不为过,搁里头花销个十几万日元,甚至上百万,大有人在。
平均一天的利润,我是说纯利润,都破百万了,我是说华夏币,要说挣钱速度,咱下榻的酒店是万万比不过的。”
“真这么挣钱啊?”
柳月诧异,“要这么说起来,咱可别卖了,这可是一摇钱树啊。”
陈北见人一副财迷样,道:
“我也没说现在就卖,至少得在咱手里留个三四年,眼下这经济欣欣向荣的,小鬼子兜里不差钱,那话怎么说来着?
饱暖淫私欲!
这人啊吃饱喝足,脑子里就有别的想法了,自然想玩点别的花样,这会所吃喝玩乐,应有尽有,生意不好不怪。
不过过个几年,到时股市、期货、地产一崩塌,银行破产,小鬼子存在银行里的钱消失了,一夜成穷光蛋,吃饱都成问题,还会来这种场所消费嘛?
到时门口罗雀,那就得赔钱了,所以啊,趁早给出售掉,方为上策。”
梅芊芊轻点头,道:
“不过眼下是一点看不出去崩塌的迹象,你看看外面街面上的景象,就能窥知一二,像我们这种外来的投资客不少,进入股市、买期货,购房地产,就拿咱购买的酒店来说,去年的价格跟现在相比,都涨了将近两倍,
比咱国内还要疯狂,其实有时真挺矛盾的,一方面吧,盼着酒店地皮继续往上涨,另一方面,又担心经济这么欣欣向荣,没点崩塌迹象,这跟咱预期的背道而驰,万一有个差池,那可是整整八十亿美元的投资,谁也担不了这责。”
陈北道:
“崩塌还早呢,怎么着得个三四年才成,眼下才哪到哪,这经济还没起飞呢,好比一架飞机,这会顶多是在滑行加速阶段,都没升空,
咱要抛售,得等飞机升到最高空了再出手,这样才能利润最大化,明白吧?”
梅芊芊道:“我是没底,你现在自己也过来了,剩下的钱你自个花,什么时候抛,你自己来定夺,我照做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