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将来不做医生,也不会要了他的命。”
“他被逮捕的新闻,众诚的公关团队已经在处理了。”
“你就踏踏实实把心放肚子里,等时机到了,陆明德带着证据站出来澄清事实,自会还娄迟清白。”
话音未落,洛书晚说,“陆警官死了。”
傅司沉微怔,下意识就要转身。
还好忍住了。
“你说什么?”
“陆明德,昨夜凌晨酒驾,坠江身亡。”洛书晚宣布这个噩耗。
傅司沉脸上肌肉绷起,拳头攥得咯吱响。
温!伯!言!
洛书晚突然从身后抱住他,额头抵着他的后背。
她没再说话,但她的呼吸开始颤抖。
眼泪掉下来,砸在他的外套上,扑簌扑簌响。
傅司沉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着,随着她颤抖的呼吸一抽一抽的疼。
他默默转过身,拥她入怀,紧紧抱着。
洛书晚的眼泪顷刻决堤。
傅司沉红了眼眶,蹭着她的额头,隔着口罩亲吻着她的头发。
许久。
洛书晚哽咽着说,“那天在老宅,迟哥曾张开胳膊,说突然想抱一下。”
“他那个时候就知道自己要被抓了,所以,那个拥抱是在跟我告别吗?”
傅司沉的心倏地疼一下,仰起头,做个深呼吸平复一下情绪。
“告什么别,一场乌龙而已,过两天他就回来了。”
“真的吗?”洛书晚带着浓重的鼻音问。
傅司沉心虚地承诺,“他会没事的,相信我。”
洛书晚扬起小拳头捶他胸口,心酸委屈,“叫我怎么相信你?”
“你说话一时一变,从来就不算数!”
她说着,抬头看他。
傅司沉慌忙摁住她的头,不让她看到他的脸。
这时,沈知意拎着晚饭来到病房,刚好撞见这场景。
她气得咬牙切齿,扭头走人。
回去的路上,她给陆诗文打电话。
电话铃声响到第三秒,陆诗文才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