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晚默默低下头,好想逃离这个修罗场。
赵星越贴过来,附在她耳边问,“舅舅们为什么是这个反应啊?”
洛书晚扯动嘴角露出一丝尴尬的微笑,“可能是……太惊喜了。”
这时,傅司沉抬手,两只手掌不急不慢地拍着,阴阳怪气,“确实很惊喜。”
这迟来的掌声,浸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温伯言神色恢复如常,微笑着举起酒杯,“傅家双喜临门,值得庆贺!”
娄迟附和着举杯。
洛书晚伸手拿酒杯,赵星越马上把茶水塞到她手里,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肚子里还有宝……”
洛书晚慌忙捂住他的嘴,瞪着他,“别瞎说。”
赵星越立刻心领神会,对三位舅舅说,“晚晚还要备考复习,她的酒,我替她喝。”
洛书晚扶额,这傻孩子,垫上这句话,今天不得往死里喝吗?
喝完这杯弥漫着尴尬的酒,大家各自就座。
傅司沉刚好坐在洛书晚正对面,想不看他都难!
落座之后,温伯言悄悄给助理发信息:蛋糕和鲜花都扔了吧。
助理秒回:那您为洛小姐准备的礼物呢?
温伯言迟疑片刻,回复:你看着处理吧。
发完信息,他将情绪深深埋进心底,抬起头,依旧面带微笑。
他已经准备好向洛书晚表白了。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吃饭的过程中,温伯言努力表现得像往常一样,从容淡定地跟洛书晚聊学术、聊案子。
傅司沉时不时抬眸,拿带刀的眼神剐她。
洛书晚如坐针毡。
娄迟看戏似的观察着每一个人,跟傅司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只有赵星越是快乐的,没心没肺地乐!
不停地给洛书晚倒茶,夹菜,剥虾,切牛排……
恨不得,每一口都喂到她嘴里。
傅司沉看着碍眼,食指扣扣餐桌,“赵星越,会划拳吗?”
“不会,”赵星越黑亮的眸子盛满好奇,“怎么划?”
“石头剪刀布,你总会吧?”傅司沉满是厌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险。
“那我可太会了!”赵星越拍着胸脯一脸傲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