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洛书晚慌忙摆着手解释,“你们别误会啊,他他他的意思是……”
“我…我是众诚法务,他是我老板,归他管!”
“对,就是这个意思。呃……呵呵呵……”
她转头看着傅司沉,在桌子底下悄悄掐他大腿,皮笑肉不笑地问,“是吧,傅总?”
傅司沉眼神里噙着戏谑,勾唇痞笑,“我也没说别的,你紧张什么?”
这话,约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洛书晚脸颊微红,心虚地狡辩,“本来也没别的,你别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别人误会。”
“是吗?”傅司沉嗤笑。
桌子底下,傅司沉的手抚上她的腿,指尖擦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撩拨。
酥酥痒痒的很难耐。
洛书晚刚要起身,被傅司沉压着大腿按回去。
傅司沉握着拳头伸到她面前,“到底玩不玩了?”
洛书晚咬牙切齿地盯着他,暗暗发狠:今天不把你灌趴下,我跟你姓!
“剪子包袱锤!”
洛书晚嘴上喊着口号,心里琢磨着傅司沉会出什么,非常果断地出了剪刀。
傅司沉嘴角的笑带着几分宠溺,晃晃一直举着没动的拳头,打趣道,“你是不是傻?开卷也能输。”
“你这不算!得咱俩同时出才算数!”洛书晚争辩道。
傅司沉推着他的酒杯跟她面前的酒杯碰一下,顺手换走,把自己的酒杯留给她。
“别耍赖,愿赌就得服输。”
洛书晚眼神奶凶奶凶的,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再来!”
从第二把开始,傅司沉就没赢过。
娄迟看着傅司沉一杯接一杯的喝,开玩笑说,“沉哥今天遇上对手了,以前玩这个从没输过。”
温伯言沉默着不说话,闷闷地喝酒。
一瓶威士忌干完,傅司沉醉意上头,眼神迷离,像极了初见时那晚。
往事不堪回首啊!
洛书晚站起身,“傅总醉了,出手速度慢得像乌龟,不玩了。”
她走出包厢,想找个无人的角落透口气。
刚到二楼大厅窗边,傅司沉就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