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云霖进门,后脚下人来报。
明日云霖需要去上早朝,云霖吃惊不已。
这老登怎么回事,突然转了性子?莫不是觉得自已的宝贝儿子快要不行了,想再开新号吗?
也是冬日苦寒,心脏病在冬天极容易爆发。
既然这样,我计划的节奏就不得不加速了呀!不然哪天太子撒手人寰,老三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虽然我不怕他,但是手上没兵权光有小刀也没用的。
第二日,天没亮云霖就在茯苓的服侍下穿好了朝服,是的这是这几年他第一次穿朝服。
坐着马车赶到了宫门口,宫门还未开,云霖就打着哈欠蔫蔫的站在那里,门口有不少大臣,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与云霖交流。对此云霖早已习惯。
没人会在他身上下注,一朝天子一朝臣,要是下错了注等到新王登基,他们等到的就会是一撸到底,难以复用。
几天前下注太子叫热门,下注三四皇子叫冷门,下注他云霖就叫偏门了。
现在时局变化,三四皇子身边突然就多了很多献殷勤的人。
突然,云霖的耳朵动了动,听见有人在背后议论他,他转头看见几个的御史台官员三两个围在一起交流着。
视线偏移就看见云震站在马车的前室上,冷眼看着他。
“这是商量着准备参我一本吗?”云霖摸了摸下巴。
宫门的侍卫打开了宫门的锁,早已按次排好队伍的大臣宗室,鱼贯进入朝堂。进入殿中,大臣依次行礼站好,随着公鸭嗓一阵嚎叫,皇帝便穿着龙袍进入大殿,坐在那龙椅之上。
朝会就这样开始了。
接着便是大臣们将要务放在朝堂上讨论了。
兵部侍郎请陛下在寒冬之前为将士赶制冬衣,户部侍郎大哭国库空虚。
工部侍郎请陛下在明年初春在南方兴修水利,户部侍郎大哭国库空虚。
礼部侍郎想要修缮圣人庙,户部侍郎犹豫了一下大哭国库空虚。
底下一众大臣咬牙切齿看着户部尚书云翔,恨不得生啖其肉。
此人是云震的舅舅,封号徐国公。
云霖看着扯皮的一众二品官员不住的摇头,这样的朝堂制度,只会造成朝臣相互扯皮推诿行政效率低下,政治多极化最终演变成党派之争。
这都开始一个时辰了还没定下件事情。
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应该在沉默中爆发。
兵部尚书直接跪在堂前:“徐国公张口没钱,闭口没钱,臣怀疑徐国公贪墨国库银两请陛下彻查。”
徐国公更是直接将已经藏在手中的药粉抹在眼睛处流着眼泪哭声大喊道:“陛下臣冤枉,国库已经空的跑耗子,今年天灾不断,多地百姓颗粒无收,陛下心疼百姓降低税收国库本就不丰盈,臣自然要省着花了。”
工部尚书跳了出来:“要不是你这老小子不同意治理黄河,今年春天怎么会发生水灾耽误农时。陛下徐国公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一事无成,臣建议陛下斩了此僚狗头,以儆效尤。”
“你…你”云翔脸憋的通红。
武将们一个个看的津津有味,毕竟平时文官都甩脸色给他们这些武将看的,这时候看他们狗咬狗也是一件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