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心疼的抱着娄晓娥,叹着气,无奈的说道:“晓娥啊,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很难受,妈妈看到你受委屈,我也很心痛、也很难受…”
“如今的大环境,对娄家这样的民族资本家,越来越不友好了,你没见现在有很多人暗暗盯着娄家吗?”
“换做是以前,100个许大茂,娄家都会给你要个说法。”
“如今的娄家,只能韬光养晦,低调行事,最好没有人注意我们。”
“妈妈给你两个建议,你做出什么抉择,妈妈都支持你。”
“第一条路,你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和许大茂继续把日子过下去。”
“第二条路,你和许大茂,安安静静的把婚离了,尽量不生一点是非。”
娄母如释重负般的说完,内疚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呜呜呜…我不甘心!呜呜呜…”娄晓娥边哭边喊道。
“傻丫头啊,别犯傻了,想开点。娄家虽然成分不好,凭娄家的实力,你单身了,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盯着你勒”娄母笑着开导道。
“呜呜呜,呜呜呜…”娄晓娥不停的低泣着,一旁的娄母耐心的安慰着。
晚上,睡在娄家闺房里的娄晓娥,双眼一直睁着,看着天花板,似乎黑暗能告诉她想要的答案,她脑海里不停的出现着几个字: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夜晚的宁静如一潭深深的湖水,将白天的喧嚣淹没。
娄家别墅二楼主卧,亮着微光。当娄半城得知自己心爱的女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的心里早已是惊涛骇浪了,面色却没有多大变化,和娄谭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不是娄谭氏和娄半城生活了几十年,还真觉察不到娄半城的情绪变化,娄谭氏知道今晚的娄半城心里很难受,所以耐心的陪聊着。
在日占期、民国这么恶劣的环境里,能把轧钢厂发展起来的人,肯定不会是简单的角色,成功不会是偶然的。
“据一些朋友给我透露:上面要有大动作了,对我们这样成分的家庭,会影响很大。”
“我们也有可能已经被暗暗地盯住了,现在我们做什么,可能都会引起多方的解读。”
“许大茂虽然是个小人物,可他毕竟是三代雇农家庭,倘若和晓娥离婚,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揣测。”
“而且据我观察,这个许大茂不是良善之辈,和晓娥离婚了,不排除他会反噬娄家。”
“我已经在找朋友安排了,这段过渡期,还是要委屈晓娥,稳住许大茂…”
娄半城拍着娄谭氏的肩膀,轻声的嘱咐着。
“老娄,您别担心了,我明天一早就关照晓娥这孩子,让她不能意气用事。”娄谭氏善解人意的说着她的打算。
“哎,委屈晓娥了,你多安慰安慰她吧,等离开这里就好了。”娄半城看了看自己的老伴,带着歉意宽慰着。
“生在这样的时代,谁也没办法。老娄别多想了,我们睡吧!”娄谭氏说着就随手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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