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像是被吓傻了一般。
飞箭发出尖锐的暴鸣声,带着极劲的力道擦着她的头皮掀开斗笠。
离她近的。
甚至有一缕扎着的头发被扯到,扯的生疼。
身后是袖箭钉入门板的声音伴随着斗笠的落地声。
言归没有回头看,而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该不会秃了吧。
女孩站在那里,隔着斗笠的黑纱看去还朦胧中姣好的相貌完全呈现在面前。
蜿蜒的暗红色爬过她整张脸,狰狞可怖。
配上她从头到尾动也没动的身形,显得迟缓又愚蠢。
男人蓦地从软榻上走了下来,走到言归身边。
一只手掐着言归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完整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清冷的声音带着嫌弃和厌恶,以及极尽冷血的嘲弄:
“太丑了,本座一点兴趣都没有。”
另一只手用力撕扯。
咔嚓一声。
衣帛碎裂。
言归本能地伸手捂住面前的衣服,然而后背还是滑落出些许。
裸露的肌肤同样爬上暗红色的纹路。
男人狭长的眼眸中瞳孔微缩了缩,掐着她的手用力。
愚蠢又丑陋。
直接了结了扔出去喂狗最合适。
察觉出男人手上的力道不对,言归一只手捂着衣服,另一只手触碰上去,象征性地想要挣扎抗拒一番。
在她挣扎过程中,身上带着的包袱落在地上。
一个小瓷瓶滚了下来。
苍邪眼眸危险地眯起,他用力松开手,言归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
他没再理会言归,而是蹲下身子拿起小瓷瓶,放在面前看了看。
原本就满是阴沉的脸此刻更是难看到极点。
就连他身边的空气都透着沉沉的危险之意,仿佛凝实住。
言归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随手带上的迷药。
眼看着苍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搞不好自己很有可能当场死在这里。
“竟然带了这个东西!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你给本座当成什么人了?”
男人的声音如同惊雷暴起,饱含怒意。
言归眨了眨眼睛,没有任何回应,突然迈开腿疯狂地往外面跑去。
系统被言归的这番操作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