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肯定无所谓啦,盘坐在地,意识潜入自己的精神空间。
“流玉,你来找我啦。”芙丽尔看见他,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别多想,昨天的事是要有个定论的。”
“我知道我知道,先坐下吧,这里也没有椅子。”
流玉就地而坐,开始了交谈。
“你昨天说对了,我是怕了,而且这几乎是肯定的。”
“嗯嗯,我们最后肯定会……的吧?”芙丽尔说道,故意省去中间的词语,让人浮想联翩。
流玉面露嫌弃,把头转到一边去。
“别啊,看着我啊,我们最后会变成家人的吧?”
流玉纵使十分不甘,也只能化作一声“大概吧。”
“你在抵抗什么?对我杀了人的愤怒?”她问道。
“是,我向来讨厌视生命如草芥的人,没有人有资格残杀无辜。”
“谁说的?”
“我说的。”
“你的道德可真是高尚。”
“一般吧,我也不是什么圣母。”
“其实,我没滥杀无辜。”她眨巴眨巴眼睛。
“我只是顺应她们的心,给了小小的推力……”
“不如编一个理由,我懒得和你诡辩。”流玉冷静的说。
“好吧,但是,我的确不认为我再制造杀戮。”
她笑得超级灿烂。
“我好像从来没把那些人看做是不可消灭的存在。”
“人格是什么,人权是什么,我心里只在乎表账和里账。”
“哦,现在只有你了。”
她深情而又妩媚的把自己的一只手和流玉的一只手扣在一起。
“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了……”
流玉冷着脸把她的手甩开。
“虽然我爱你,但是我不能完完全全包容你的所有。”
她略微思考了一下。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是:“溺爱的爱不是爱”。对吗?”
“所以,你不能完全包容我,我也不能完全包容你,知道了吗?”
流玉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