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她猛地抬头看着严熙霖,“谁给你做的?”
严熙霖一听,饶有兴致地瞧着她,“你怎么知道是别人给我做的?”
“你会把时间花费在做糖人上?还做个自己带回来?”严诗意忍不住的吐槽自己哥哥,“况且这做糖人根本不会是你的作风,你跟个没情的机器一样。”
她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哥,你该不会是给我找嫂子了吧!”
她瞪大了眼睛,“你谈恋爱了?”这一看就是一个有绘画功底的人才画的出来的,画了个糖人给哥哥,哥哥还带回来了,太反常了。
严熙霖抬手便是敲了下妹妹的脑袋,“胡说些什么!”
她根本顾不上疼,一心关心哥哥的感情状况,“是不是嘛?”严诗意想着,哥哥都这个年纪了,也该成家了,可惜他的感情一片空白,现在好不容易有些蛛丝马迹,她不得问清楚来。
严熙霖沉寂片刻,瞧了眼手上的糖人,他忽然笑了。
她一瞧,更觉得里面有猫腻了,“哥,你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你要急死我啊?”
严熙霖抬头看她,“先管好你自己。”随后便是拿着糖人上楼了。
严诗意站在原地懵了一下,她自己有什么好管的,她明明在问他好不好!
她猛地看向一旁的信柯,“信哥,什么情况啊?我要有嫂子了?”
信柯故作神秘地耸了耸肩,一副别问我,我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
这让严诗意更加迷惑了,心里打定主意哥哥肯定是有喜欢的人了。
“。。。。。。。”
南宫琅華这几天派人盯紧了白浅歌那边,已经得到了消息刘芳被放走了,她想着绝对不能让刘芳离开A国,以免往后后患无穷。
于是已经悄然地派人跟着刘芳,随时准备取她的性命。
刘芳拿了南书的钱,真恨不得夹紧尾巴赶紧离开A国这个是非之地,但是还得细细盘算路程,她没有坐飞机和动车,而是选择了大巴,找个偏僻的地方先躲一躲。
因为她知道,南宫琅華肯定不会放过她,她必须要悄悄的躲远点不能落在她的手里。
她到车站买了票,一路上都包得严严实实的,惹得路人都好奇地多看她几分。
刘芳选择晚上出行,就是希望能够安全点,坐车的人也少些,等她坐上大巴,她还没有完全松口气,等到她历经好几个小时,屁股身体都酸痛之后,她终于到达了一个县城。
这时她才觉得松了一口气,这县城离京城挺远的,她先找个落脚的地方,明天再盘算到乡下还是哪里躲一阵子。
她出了车站,现在天色已晚,路上行人和车辆也极少,她只觉得凉飕飕的风吹来有种不好的预感。
结果就是,她刚抬脚走了没几步,便是被几个大汉迅速捂住了口鼻拖走,她连反应反抗的时间都没有。
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被人强行劫走了,她连喊都显得无用,挣扎更是别说。
下一秒,她感觉脖颈一疼,眼前一黑,便是什么都记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