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康用被子蒙着头,裹紧身子,似乎是害羞的大姑娘。
在场的众人似乎没有看见他,当然了也没有人有多余眼光去他。眼前白嫩小寡妇不看,去看一个槽小老头,脑子有病才干这事。
张明康儿媳妇边打边骂:“打死这个张欢逼,到处勾引男人,一天不找男人,你痒痒难受啊。”
项艳哀嚎着:“我冤枉啊,是会计张叔喝多走错门了。我和张叔什么也没有发生。”
钱小惠骑在项艳身上继续打,边说:“没有发生什么,脱这么干净。你是上坟烧报低__糊弄鬼。这满地的纸,难道是你自已弄的。用什么,胡萝卜,还是擀面杖。”
外面围观人会心大笑。张建国在门外喊道:“嫂子经验丰富,平时没少用,成福哥不管用?”
张成福骂道:“滚犊子,老子身体刚刚的,一夜七八次没问题,人称无敌不催金刚钻,百发百中小炮手。能不行,让你媳妇过来试试就知道。”
张建国道:“成福哥,男人到死都说自已是少年。行不行,掏出来看看,不就成了。”
外面一众人起哄,掏,掏。
整个捉奸现场,成了开车现场。在这个没有什么娱乐年代,这个场面什么大片,倭国AV,哪能和这相比。
一些老娘们也跟着荤话频出。
这时会计张明康,也镇定下来,伸出头怒道:“都干什么,还有组织吗?还有纪律吗?我只是酒喝高了,走错门。
有哪条规定,不能走错门。快把门关了,我穿衣服。”
钱小惠一听自已老公公要穿衣服,也不好意思在房子里。起身走出门去,顺手带上门去。
会计张明康急忙穿衣服,连裤都穿反了,上衣扣子都扣错。
下炕急忙扶起项艳,拿衣服披在项艳身上。
回头对自已的儿子张成福骂道:“你这个瘪犊子,没有长脑子,还是头让驴踢了。这件事肯定是阴谋,肯定有人看我这个会计位置,眼红。”
接着用手指着自已的老伴大骂:“你这老娘们,破马张飞的。别人误解我,你还不了解我。
我张某人,行得正,走得端,三条大路走中间。唐唐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党与人民。
今晚这事是阴谋,有人故意陷害我。”
早有通知大队长张贤荣,和支书钱有旺。
院子里响起支书钱有旺声音,干什么全围在这里看电影啊?都散去,过两天就上河工了,好好休息。
再说了大家都是阶级兄弟。有什么事情可以内部处理。不能传了出去,影响我们大队声誉。
大队长张贤荣黑着道:“滚,全部滚,一天天没有消停。张建国你这混球,哪里都有你,老远都听到你话声。怎么了,看戏不过瘾,还上台唱。
过两天上河工,你就去轮大镐。”
上河工抡大镐,这是一项沉重而艰苦的劳动。手握大镐,面对冻的坚硬的土地,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挥动。大镐的重量让他们的手臂发酸,大冬天汗水会浸湿衣衫。每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这是一种对体力和毅力的考验。
二十多斤重大镐,抡上一天,端饭碗,拿筷子手都颤抖。凡是上河工的人,没有人不害怕抡大镐,就是最强壮的汉子一天也受不了。
会计张明康在房子里,给自已老伴和自已的儿子张成福,给他们分析事情严重性,和利弊。又安抚好项艳。对好口供一致。
然后又整整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露出标志性笑容说:“钱支书,张大队长,您们好,这小事还麻烦您们亲自来。
这不家中炖点肉,我喝高了,出来转转,酒劲上来,走错门。已为这是自已的家,倒头就睡下了。”
小寡妇项艳也出来哭哭涕涕,说:“我看会计醉了不醒人事,也不好让他出去,害怕他醉倒外面,这天寒地冻的,那还不会冻个好歹。
正要去他家喊人,谁知道人都来了。
可怜呀,我这清清白白的人家,让人误会了。让我去死吧,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