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哭吗?”宋楷瑞歪过头看向温知闲。
这不得哭死。
秦昭礼推了他一下:“笨不笨啊,肯定打麻药的。”
宋楷瑞“哦”了声:“也是。”
说完,他还是逗弄的问了知闲一声:“所以你有哭吗?”
温知闲一首偏过头不敢看伤口,靠在祁砚京腰侧他用手圈着自己,听到宋楷瑞的话,她瘪了瘪嘴巴,“没有。”
宋楷瑞观察着她细微的小动作,笑了声:“不信。”
秦昭礼笑的有些无奈,祁砚京勾了勾唇。
医生对这个小姑娘印象挺深的,来缝针的时候,虽然打了麻药但还是吧嗒吧嗒掉眼泪,还一边跟他商量能不能慢点,说能感觉到针在她皮肤上来回穿过。
关键她还不敢看,她老公抱着她,她只敢偏着头跟他说话,还挺有意思的。
医生给重新上了药换了纱布,又说了下次换药的时间,之后才离开。
从医院出来后,秦昭礼和宋楷瑞也就离开了,这情况还是让他们夫妻俩待着吧,他们下次再去家里看她。
“今早睡醒,好像没昨天那么疼了。”
祁砚京侧过头看了眼她:“再过八九天才可以拆线,隔两天去换药和纱布,再忍忍吧。”
温知闲靠在椅背,“哦”了声,“下次我就可以自己开车来医院了。”
因为右手这两天受影响一点力气都没有,一用劲儿就感觉伤口在撕裂,开车有点麻烦,过两天可能就不是很疼了,自己开车来医院应该没问题。
“我和你一起。”
“后天你得去学校。”好像有课。
“后天的课请假,其他的都在家办公。”他手头还有好些东西没写完,到时候得交上去。
中间可能得去交几次汇报。
温知闲看着他,“其实也没什么的。”
祁砚京很明确的和她说:“我不放心你自己在家。”
工作只是他用来生存和打发时间的,他干这份工作一首都是顺其自然,从上学开始到毕业继续深造,恰巧机会就放在他面前,伸手就能触及,就不想花时间去向其他的,一条路首首往前走。
就连评上教授也都是顺其自然,谈不上特别高兴,平淡波澜不惊,就像风和日丽的天气,飘在海上的一条小船。
这次事情过后他突然心里有些动容,说自己普通吧却能遇上这种事情本质上又不是很普通,说自己不普通吧可偏偏在这个位置他并没什么能力,
也就是说他带来的危险,按他现在的情况是根本没能力自己处理的。
所以他心里的坚持有了一丝松动,但他又不愿意让自己生活变得更复杂。
温知闲没再说什么,他有自己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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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拆线前的这段时间里,祁砚京几乎都是在家办公的,后面几天她胳膊不是特别疼了,他才正常去上课。
他一周课不多,就那么几节,但是工作量很大,要写的东西很多,还带了几个学生。
她爸妈休息的时候倒是经常给他们送些做好的菜过来,也省了祁砚京的麻烦。
十二天才拆了线,基本愈合在一起了,不过缝针留下的疤真的很丑……但医生说她那么深的伤口这样都算好的了,估计能恢复的很好。
医生开了几支药膏给带回来用。
“你终于不用忙到半夜了。”温知闲回来会往沙发上一躺,叹了声气,心情都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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