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人才。
“伤的严重吗?”祁砚京问。
韩野摇头:“我不知道,夫人不愿意说,还说那个人不是她。”
祁砚京无奈的笑了声。
他们说话间,温知闲推门进来了。
一进门就看见祁砚京带着笑意,她走了过来,顺势坐在了祁砚京身旁,“什么开心事儿?”
祁砚京看着她。
宝宝,他们在说你的乐子事儿。
他伸手摸了下温知闲额头,“伤的是哪边?”
温知闲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目光定定的落在了韩野脸上。
韩野推到祁砚京身后撇过头,若无其事。
祁砚京点了点她的脑袋,“那个热闹一定要看吗?”
温知闲鼓着腮,“我当时坐在角落,谁知道啊。”
祁砚京仔细看了遍她的额头,一点疤都没留,自然不知道是伤到哪的。
“这都多少年了,全好了。”
想回到她高中的时候,想看看那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顾煜辰能吸引到知闲。
反正他从知道顾煜辰这个人开始,他觉得觉得顾煜辰很烂。
似乎很多人包括温淮序当初都觉得顾煜辰是良配。
他轻摇了摇头,身旁的温知闲歪着脑袋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祁砚京摸摸她的小脸,露出一个笑,“没有。”
那边白璟楚翊旋那群人玩结束也过来了。
看向他们时放下了手,敛起了表情。
白璟看着祁砚京,心里说了句:精神分裂。
“走吧,吃饭。”
晚上还有顿饭要吃。
……
饭桌。
“我说祁二,你是一点都不喝啊?”白璟朝着祁砚京手边的装着果汁的酒杯抬了抬下巴。
有人附和着白璟的话。
祁砚京也没着急着说话,看了眼温知闲。
温知闲含着笑,朝着说话的人道:“我老公还生着病,当然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