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长时间留在姥姥家,只能把自己的户口迁过去。
这年头城镇户口是比农村户口吃香的,吃的商品粮,还能享受各种福利待遇。
可谢晚并不在意这些东西,原主手里还有母亲留下来的一笔钱,在乡下吃香的喝辣的是没有问题的。
就算想回到城里也简单,考个大学就好了。
谢晚前世可是学霸,考大学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想明白了以后,谢晚便趁着中午护士午休的时间,悄悄从医院溜了出去,到了附近的邮局。
她给姥姥写了一封信,告诉她自己想要到乡下跟她一起生活。
户口想要迁过去也简单,反正王秋菊母女俩巴不得她走得越远越好。
只要原主的父亲点头,王秋菊就能将迁户口的证明给办好。
至于接下来的几天,谢晚决定回原主家里住,好好折腾一下王秋菊母女,就当是为原主出气了。
说干就干,谢晚连医院都没回,就直接在路边找了辆人力三轮车回了家。
原主一家住在罐头厂的家属院,一条长走廊连着好几个单间,门口摆放的是各家的炉灶,本就拥挤的走廊更是不好下脚。
原主的父亲谢卫东是罐头厂的供销科长,怎么说也算是个小领导,可分到的房子只比别人大十多平米,一家四口住进去着实拥挤。
谢晚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门内林雪儿刺耳的喊叫声。
“妈,你说谢晚那小贱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今天死活不愿意借钱给我。”
“管她知不知道,反正以后别想让我给她个好脸了,”王秋菊骂道,“亏我以往对她那么好,没想到养了个白眼狼。”
“那接下来咋办,我可是跟吴勇约定后天见面呢,要是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他会瞧得上我嘛,”林雪儿声音里带着苦恼。
吴勇是罐头厂吴厂长的独生子,家里住的是独栋的小洋楼,还请了保姆。
林雪儿早就盯上他这个金龟婿了。
这些都是谢晚读取原主的记忆得知的。
谢晚懒得在听下去,“咚咚咚”把门敲得哐哐响。
王秋菊的林雪儿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晚敲了足足一分钟,王秋菊才出来把门给打开了。
“晚……晚晚,”王秋菊有些结巴,心里拿不准对方听到了多少,“你啥时候回来的?”
既然回家是来膈应王秋菊母女的,谢晚当然不会再像原主一样一再忍让。
她抱着手臂,冷哼一声,“就在你闺女骂我是小贱人的时候。”
“你……你听错了吧,”王秋菊还想狡辩。
谢晚却懒得听她瞎胡说,一把将王秋菊推开,“好狗不挡路,我还想回屋里休息一会儿呢。”
既然摊牌了,她也没有必要装下去了。
谢晚早就在心里想好了,接下来这几天她就要使劲在家里作天作地,直到把原主心里的闷气出完为止。
王秋菊和林雪儿,她是一个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