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我制止住大个子吐沫星乱飞的言谈说,“关于这一点就别说了,我听的反胃。”
“哈,你这个家伙。”大个子忍不住嘲笑我说,“还是不是个男人那,不是渴望战争了很久吗?怎么却不想听这些细节。”
“我渴望战争,谁说我渴望战争啦!”我不由怪眼看大个子说:“我只是自我价值的一种体现罢了。”
我止住了声音,内心却在问自己:我到底是个战争狂吗?我到底想要证明什么呢?
再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却见安晓怡正坐在床边等候着我们,但她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倒令我有些心惊。
“晓怡姐你怎么啦?”我有些心虚的叫了声,却见安晓怡冲我眼睛一瞪,就那一瞬间能让人感到一股杀意袭来。
“哎,丫头你很不对劲啊!”大个子也感到安晓怡的不正常,不由说道,却也换来一炬冷目。
我见大个子也是浑身一震,相信那种感受会令他今生难以忘怀。
“你们打仗回来了?”安晓怡没有好气的问道。
“回老佛爷的话,为臣打仗回来晚了,望恕罪。”我赶忙低声下气的答道,唉,之所以这样不还是为了逗安晓怡高兴。
安晓怡对我的答话稍微一愣,继而像是气乐了一样抗议道:“谁是老佛爷?哪个要当那个老佛爷了?若有人肯当的话,那你是小安子呀还是小李子呢?”
我心里那个暴汗啊!心说这位大姐嘴可是真毒啊,但我也是不肯吃亏了,便答道:“微臣并非小安子或小李子,微臣乃荣禄是也。”
“你……”安晓怡凝望着我,先是一副怒气值拉满的样子,然后似松了劲一般说道:“算啦算啦,不想和你斗嘴了。我也不生你们的气了。反正你听好喽,道理我已经给你讲明了,你也是个明白人,我相信你会有自控能力的,以后不许再有违逆我意思的事情发生。”
说完安晓怡跳下床来,还是有些气鼓鼓的走出房门,我在她身后不迭的应道:“是,微臣遵命。”
安晓怡刚走到房门前却猛然站好,对我叫道:“小陆子!”
“在!”我随口应道,顿时那个懊悔不已。安晓怡瞅瞅我,摇头笑笑走出房门。大个子就像看戏般看我们这一番对话,到了晓怡出门后才敢问我:“哎臭小子,你刚才跟丫头唱的是哪出啊?”
我一边擦拭脸上的汗珠一边对他说:“感谢我吧,救了咱们一命。”
安抚住安晓怡(算是吧),我的劲头一下子也都泄光了。虽说那时辰天已经放亮了,但对于一夜未睡且绷紧神经的我们来说,却是想要睡觉的。起先我还在想着安晓怡的事情,但当我的头挨到枕头的那一刻起,就宣告着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的很沉,最后的清醒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嗯,是要开始宴会了吗?”我仍是犯臆症的问。
“不知道啊!”大个子也迷迷糊糊的起来说,“小陆子开门去。”
“喳。”我应了一声然后下地穿鞋,走到门边刚拉住门把时明白过来,不由反身骂道:“你奶奶奶奶的熊!谁是小陆子啊!”
大个子不好意思的冲我笑道:“对不起,做了个梦。”
我对大个子感到无语,至于他做了个什么梦我可不敢问。我能做的就只有真打开那扇房门了(窝火)。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卫兵,只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一只手已经略显红肿,看来是敲了很长时间。
我就问他:“这位大哥,你们将军不是说庆功会在晚上开始吗,现在天还未黑呢,等会再来吧。”
“不是!”那名卫兵略显紧张的大叫道:“是有紧急军情,是关于流黄国的紧急军情。大将军是请您过去,要商量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