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阙说过两天再教,秦诤就真只是过了两天。
秦诤抱着书进宫的时候,江阙刚把几个过来给他打小报告的大臣骂出去。
气得几个大臣在心底直骂江阙是昏君。
因为这几日都是秦诤批的折子,这群老东西不服气,他们状告秦诤越俎代庖,狼子野心,江阙作为一国之君不能如此昏庸,任由其发展,要不然,以后这江山,可能会改姓秦。
江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破江山谁爱管谁管的死样,气得大臣直跳脚,怒其不争。
大臣们被气走,出门后正巧撞见抱着书站门口,不知道听了多久墙角的秦诤。
打小报告还被正主听见。
大臣们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怕秦诤脾气上来抽刀砍人,低着头灰溜溜的掠过秦诤走了。
现在的朝堂,一边骂秦诤狼子野心,一边骂江阙昏庸无能。
而这两个人,偏生还能好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这几日秦诤每日下朝都来,正好可以赶上江阙用早膳,两人都是一块吃的。
太监总管都不用提醒,直接上两副碗筷。
刚刚大臣告状的事两人都没提,吃完早饭,秦诤开始教江阙治国策。
昨晚又熬了一夜的江阙听得直打瞌睡。
秦诤还没讲两句,他就靠着椅子睡着了。
太监总管拿了外衣进来想给江阙披上,秦诤盯着睡着的人,把书合上,抬手止住。
太监总管看到手势,默默退出去。
江阙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御书房内室的龙床上休息。
缓了好一会儿,扭头,秦诤坐在龙床对面的软榻上喝茶看书,桌上还摆着几盘茶点,看着好不惬意。
江阙知道是秦诤抱自己进来的。
这人给他盖好被子后,坐在床边盯了他许久。
江阙怀疑他在想怎么弄死自己好上位。
可能后面没想通,看了一会儿后就坐对面去了。
江阙失望的摇头。
此子难堪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