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细心周到,祁玉只想到一个人。
毕竟只有那人才这么有钱,造出这种玩意儿。
所以他并不慌乱,只要耐心等某人过来即可。
但一想到那家伙居然在那种时候把自己打晕。
祁玉就气不打一处来。
…
山中不知年月,笼中不知几何。
祁玉感觉自己等了许久,睡好几觉醒来,某人才缓缓提着食盒从天花板顺着楼梯下来。
祁玉知道,这密室建在地下。
“醒了?”江阙勾开笼子,提着食盒进去。
看着地上半躺着,脚踝上系着金链,被一层薄纱若有似无盖在身上的少年。
少年躯体下完美流畅的身体线条朦朦胧胧映在眼底,却被一头披散开的长发遮住大半,半遮半掩间,显得更为诱人。
少年没有说话,还在气江阙打晕自己困在笼中的行径。
“怎么,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江阙噙着笑,走过去,抬脚勾开盖在祁玉身上那件穿了跟没穿一样的薄衫,将衣服遮住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
江阙扫了一眼垂着的小家伙,笑了笑:“真可爱。”
祁玉耳尖猛地羞红了。
臭变态。
瞧把祁玉逗羞了,江阙将脚收回来,提着食盒放到祁玉眼前:“朝中有事去了一趟,回来晚些,你莫要恼。”
“放我出去。”祁玉坐起来,沉着脸。
随着他起身,轻衫往两边散开,露出更多。
江阙轻轻扫了一眼,又将目光落到少年脸上:“不是你说被追杀,到我这里躲躲吗?我这不是在保护你。”
“你就这样保护?”祁玉恨不得把金链子塞他眼睛里,让这狗官瞧瞧保护跟囚禁是有区别的。
江阙握住祁玉的手:“不喜欢金的?那明日我差人做副银的,你喜欢戴在哪里?手腕,大腿,还是脖子。”
江阙每说一个地方,手就会顺着祁玉的腰身摸过去,直到停在他脖子上,大拇指暧昧的摩挲他喉间不断跳动的喉结,最后俯身,轻轻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