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传出另一种声音。
江阙仙君虽修无情道,修为突然大涨,是因为严十九体质特殊,二人意外结合才修行翻倍。
所以修无情道的仙君才愿意冒着破道的危险与严十九结道。
说的有鼻子有眼,连江阙都差点信了。
你们的修为要是有你们话一样多就好了。
一群癫公癫婆,干啥啥不行,造谣第一名。
住进院子小半月,厌秽很少见到江阙,他不知道在忙什么,每日早出晚归,像是在躲人。
偶尔遇见在院子里喝茶,一袭白衣墨发美如画卷,厌秽还没上前打招呼,他人就走了。
只留下一壶刚煮好的清茶在石桌上荡起缕缕白烟。
但偶尔这家伙心情好,瞧他在院中练剑,会从储物袋中翻出古琴,在屋檐下席地而坐,用琴音带动他练剑的招式。
剑风扬起灰尘,掀起院中桃树。
白衣仙人落座于屋檐之下的木制台阶上,指尖抚琴,墨发如上好的绸缎散在身后。
少年一身劲装,扎着利落的高马尾挥动手中薄剑,在不断加快的琴声中招式逐渐变得凌厉,透着不符合他模样的狠辣。
琴终剑落,少年飞身从桃树摘了两个桃子,刚扬起笑容准备分享,再回眸时,冷静疏傲的仙人已经起身,抱着古琴回房。
而男人一开始说的那段话,又不断在脑中回荡。
我不会喜欢你,与你成婚也只是尽我应尽之责。
真的不会,喜欢吗?
江阙睡了一个午觉,再醒来时,寝屋内的方桌上用盘子装了好几个洗干净的桃子,挑的还都是最红最好看的那种。
透过门缝照进来的阳光打在上面,这几个桃仿佛在发光。
江阙理了理衣裳过去,站在桌边目光沉沉盯了桃一会儿,许是想到少年在院中桃树下摘桃洗桃的模样。
忽地扬唇,眼底盛了暖色,伸手拿了一个。
江阙并不喜欢吃桃,不管怎么洗,感觉一碰就是一嘴或者一手的绒毛,让人很不舒服。
江阙葱白手指将桃放在掌中细细把玩,刚觉得有意思,放到嘴边准备咬,门一下被少年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