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考虑的怎么样了。
“谢浔之,你好无趣。”
谢浔之打住思绪,“是你太有趣了。”
易思龄笑得有几分娇肆,甜甜地说“你刚刚有趣了一点。”
谢浔之好不容易下去的鸡皮疙瘩又泛上来,很奇
怪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挠他。
不知道为什么,气氛有些微妙的暧昧。
“是不是喝酒了”他忽然问。
易思龄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谢浔之无声笑了笑,不喝酒,她对他态度没这么好。
“晚餐好吃吗”
“好吃,你家厨师不错,芋头很绵,比我在港岛吃过的都好吃。”
“嗯,家里种的。”
谢园对吃很讲究,专门在郊外庄园规划了一块地,种植各种适宜本地生长的蔬果。每日吃的蔬菜大部分都是自己庄园种的。
“你还种地”易思龄惊讶。
“不是我。”他解释,“请专业人员种植的,我不在行。若你感兴趣,下次带你去看看,那里还能摘草莓。”
易思龄继续趴在栏杆上,眯了眯眼,“草莓我喜欢。下次吧不说了,头晕。”她打了个哈欠,声音弱下去,困意一寸寸围剿。
谢浔之问最后一句“什么时候回港岛。”
“明天晚上,爹地派他的飞机来接我。”
他嘴角勾了勾,听出来她在炫耀她爸爸有私人飞机。幼稚。
“早点睡,明天十一点吃燕窝。”
又叮嘱,“别再喝了。”
易思龄软绵绵地应了声谢谢,刚要挂电话,她又想到什么,“谢浔之。”
“嗯”
“你小名好土哦。之之”
“之之”
那零星勾缠和暧昧全部灰飞烟灭。
谢浔之血压都上来,握紧手机,沉而怒“易思龄”
她越来越过分了,也许会更过分,这远远不是她的极限。
啪。她挂了。
会所的走廊灯光暧昧,四周安安静静,谢浔之听着忙音,不知为何,气得笑出声。
池桓生出来抽烟,正巧撞见这一幕。
三哥生气,比他亲哥上树还稀奇。他笑着凑到谢浔之面前,“三哥,刚刚和小嫂子打电话吧。”
池桓生是池桓礼的亲弟,跟谢知起一样大,平时喜欢跟着他哥这一圈发小玩。池桓礼嘲笑他是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