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搂着棒梗,小声安慰着。
只是棒梗挣扎不停,秦淮茹只好用力抱着,活动间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扭曲的面庞看的傻柱心里难受。
他知道,今天这事后,棒梗跟他之间横着一颗刺。
不拔出来,他跟秦淮茹,没个好。
“都住嘴。开大会呢!”
被打断发言的刘海中爆发起来,他意识到,在不说两句,这会开不下去了。
这瘾头刚上来,怎么也得把话说完啊。
刘海中的威慑力还是有的,外面那些小孩子一个个停下来,院子里再次恢复平静。
咳咳
“今天,咱们开这个大会啊,就是为了调解,傻柱跟贾家的事。”
“具体的大家都听说了,我就不重复了,下面让一大爷说话。”
啪啪啪
稀疏的掌声中易中海站起来,环视四周,“最近因为何雨柱跟秦淮茹的事情,院里有不少闲言碎语。这次咱们把窗户打开,把事情掰扯清楚了,省得日后再扯皮。”
易中海说完,看了眼阎阜贵,后者心领神会,将茶缸子放在桌子上,轻咳一声,“我说下自己的看法。”
阎阜贵看了眼场下,心里早就有了判断。
一边是易中海为首的傻柱秦淮茹,另一边是过气的老虔婆,明白人就知道怎么选。
“咱们国家啊,为了鼓励生育,这寡妇,可是鼓励再嫁的。这是政策,没人敢开玩笑啊!”
下面傻柱听了看了眼秦淮茹,对方也恰好看过来,两人同时露出笑容。
“所以啊,我是赞同傻柱跟秦淮茹在一起的!”
“好,三大爷,这么多年,你总算是说了句中听的话。”
阎阜贵刚说完,傻柱就吆喝起来。
哪知阎阜贵根本不答话,大喘气似的来了一个但是,让傻柱措手不及,差点就上去掀桌子。
“但是,咱们也要遵循家人的意思,这强扭的瓜不甜,人民群众的意见还是要尊重的。”
“不是,三大爷,您就不能说句人话?”
傻柱指着阎阜贵的鼻子喊着,“还人民教师呢,你这说的什么屁话,敢情说完后,啥意见都没表达啊。”
“得了得嘞,我也不用你说了,您歇歇吧。”
傻柱说着,气的阎阜贵对着同桌的刘海中一阵抱怨,刘海中也知道傻柱的脾气,伸手压压,让阎阜贵别生气,傻柱就这臭脾气,习惯就好。
“大家伙都在,今个的事,不管知道的还是听说的,我呢,把事再说一遍。”
傻柱穿着半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了眼秦淮茹继续说道,“它是这么档子事。”
“我呀,大伙都知道,这些年相亲不少,这岁数大了,一直没找着媳妇。”
“这些天,老太太一直在耳边唠叨,说柱子啊啥时候找对象啊…”
“我逐磨着,就别渗着了,找一个呗,所以啊,我就看上贾家的秦淮茹了。”
人群里发出一阵哄笑,傻柱也不介意,他知道肯定有人不乐意,但为了媳妇,顾不得了。
“我这跟秦淮茹说了,可人家能自个儿答应吗?”
“所以啊,我,找了一大爷,一起去找贾张氏,这好说歹说,了就是不松口。”
“今个在这院里说道说道,就是为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