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世子爷住在范府养伤之后,许是怕打扰到世子爷养身体,范先生就再也没有留芊婳下过厨了,芊婳也乐得一身清闲。
正好她已经买下了吉祥酒楼,最近都特别忙。
褚逸尘让人将吉祥酒楼的价格压到了600两,马家的人急着出手,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芊婳如今已经是吉祥酒楼的老板了。
她买下吉祥酒楼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人取下大门之上的牌匾给砸了个粉碎。
柳氏和梁老二知道自家闺女买下了吉祥酒楼之后,还一脸的不可置信,“芊婳,你居然买下了那么大一间酒楼?你是故意开玩笑逗爹娘开心的吧?”
芊婳把契约书往梁老二和柳氏跟前一摆,“爹,娘,是真的呢,您看,这是吉祥酒楼的房契呢。”
柳氏激动的语无伦次,“我们家居然有了那么大一座酒楼?我咋感觉自己在做梦呢,她爹,你赶紧掐我一把,我看看疼不疼。”
梁老二笑着说道:“我可舍不得掐你,不过我告诉你,这不是梦,咱们家真的有酒楼了。”
柳氏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居然开始掩面痛哭起来。
芊婳一时间都懵了,“娘,您这是怎么了?”
柳氏边哭边说道:“芊婳,这些年,梁家老太太总是打骂娘,说娘生不出儿子来,村子里的人也总是拿着这个事明里暗里的嘲讽娘,戳娘的脊梁骨,这么多年了,娘受了多少委屈,心里藏着多少苦,只有娘自己知道,如今你买了那么大一间酒楼,自己当上了老板,娘心里实在是太高兴了。”
芊婳闻言不禁有些同情这些古代的女人,没有生儿子就跟犯了滔天大罪一样,不仅家里人处处看不顺眼,还要被外人嘲笑和打压,明明生男生女和女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压根都不是女人能决定的。
这可恶的封建思想,不知道害惨了多少女子。
梁老二没想到柳氏心里原来藏着这么多的心酸苦楚,可是这些年她从来都没有跟自己抱怨过半句。
他拉着柳氏的手,一脸愧疚的说道:“春香,都是我不好,让你跟着吃了这么多的苦,以后你心里有什么委屈一定要说出来,别什么都一个人憋在心里。”
“她爹,我现在不苦了,也不觉得委屈了,自从分家出来,后来又跟老宅的人断了亲,我日子过得很舒心。如今咱们的闺女有了大出息,他们那些人生了儿子又能怎么样,他们的儿子还不如我家闺女成器呢。”
柳氏又看向芊婳哽咽着说道,“芊婳,娘真的要谢谢你,谢谢你给爹娘长脸了,这么多年了,娘这是头一次心里这么痛快,感觉扬眉吐气了一样,所以娘才忍不住想哭。”
“娘,要是我买座酒楼您就哭成这样,那往后去,可有您哭的时候呢,你闺女我以后可是准备做这大渊国第一女首富呢。”
柳氏一下子又被芊婳逗笑了,她打趣道:“夸你几句,你还吹起牛来了,这清溪县第一女首富,娘都不指望,更别说大渊国第一女首富了。你可再别瞎吹牛了,我和你爹听到了还没事,旁人听到了可是会笑话咱们家不知天高地厚的。”
梁老二也附和道:“是啊,芊婳,这么不靠谱的话以后可千万别说了。”
芊婳心想:我没吹牛啊,我的目标就是当大渊国第一女首富,而且她坚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不过她嘴上还是答应道:“嗯,爹娘,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芊婳,你买下那座酒楼是打算做继续开酒楼做吃食生意吗?”梁老二问道。
“爹,我不打算继续做酒楼生意,总之,您和娘就别操心这件事了,我自有打算。还有,我买酒楼这件事,你们暂时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了,咱们得学会闷声发大财。”
“嗯,我们都明白,这村子里多的是眼皮子浅的人,见不得别人家好,若是知道咱们家买了酒楼,还不知道又要嚼什么舌根呢,放心吧,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虽然那刘爷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蔡小爷还是丢了收摊子费这个差事,因为那个收摊子费的肥差,早就已经被衙门的人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