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护着他?好!那你就一直别出声!”
明明只要她哪怕出一声就能惊动外面的人,沈拓知道纪凝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只觉得心里有一把无名火越烧越旺,明明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就在自己的怀里。
“别……逼我恨你!”
纪凝觉得整个人开始虚脱无力。
她咬牙切齿,低声一字一句的说给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听。
沈拓闻言不由得僵了一僵,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嘴角带血眼角泛红的纪凝。
那副楚楚可怜又逆来顺受的样子,看上去可真是诱人。
“我现在停下,你就不会恨我了吗?”
沈拓明知故问的笑起来,他忽然想明白一件事。
不爱的话恨也可以,不能做到爱透了那就恨透了也行,怎么样也比视而不见来的好。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而纪凝明显已经趋于劣势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夫人,您还没休息吗?我让厨房炖了花胶牛奶燕窝,您吃一点儿再去睡吧?”
凌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听的纪凝差一点儿没忍住哭出来。
沈拓也终于停下动作,箍着纪凝的手并没有松开,只是歪头饶有兴趣的盯着纪凝,似乎是想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等一下!”
纪凝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跟外面的凌伯说道。
沈拓依旧没动,看着怀里略显狼狈却依旧美到让他移不开目光的人儿,越看就越是舍不得松开手。
纪凝见沈拓还是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索性也不挣扎了,只是直直的跟他对视着,反正她不去开门凌伯肯定会一直等在外面。
沈拓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纪凝,沉吟了片刻突然毫无征兆的松了手。
他举起手笑着耸耸肩,示意纪凝去开门,好像瞬间打消了想要继续的念头。
纪凝警惕的看着站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沈拓,贴着桌子边挪到门口。
开门前还不忘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将衣领拉高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夫人……您没事吧?”
门一打开,凌伯就被纪凝那张略显灰败的脸给吓了一跳。
“没事,我不小心在书房睡着了,猛的醒过来有点儿头晕。”
纪凝勉强笑笑,冲着凌伯摇了摇头,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那一盅花胶燕窝就关上了门。
凌伯在门口站了片刻,担心却也不敢多问,只能叹口气又去忙别的去了。
纪凝端着花胶牛奶燕窝关上门,转身就发现刚才还站在书桌旁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