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狠瞪直视她的秦凯,见他一副看好戏的嘲讽姿态,心中不免咯噔一下,看来眼前狗贱只能靠她自己解决。
“真乖,哥哥疼你。”苟建毫不掩饰对李师师的垂涎三尺。
看到秦凯一脸看戏神情后,竟然把他这种无言阻拦举动当成纵容,色胆包天的搓了搓双手,准备对李师师动手动脚,起码也要将她带走,找个没人的清净地方,将她吃干抹净。
李师师只能选择自救,牛脾气暴发当场,一个下蹲扫腿动作,将狗贱撂倒,细长高跟鞋鞋跟快速在狗贱肥胖圆脸上留下长条红痕,往外渗着血。
“贱人,给脸不要脸。”
苟建也不是省油的灯,仗着家里人的权势在这S市作威作福,往日除了对秦凯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太子爷有些忌惮外,把谁放在眼里了?即使是连氏建筑的连云墨,以及左氏医院的少当家左逸风,他都时不时的调侃一番,更别说一个没权没势的野丫头。
没丢过这么大脸的苟建,恼羞成怒的从地上爬起来,肥胖身躯往李师师身上发狠扑去……
“啊……”
一声惨烈尖叫声响彻VIP贵宾休息室,李师师小腿踢了踢意大利真皮沙发,察觉自己根本退无可退的局面,心想狗贱的一记重压,怕是躲不过去了,闭上眼双手抱头,嚎一嗓子给自己壮胆。
等了许久,没等到狗贱肥胖身体袭来,李师师迅速睁眼,见到被秦凯大掌拉住一条腿,重磕在地上哀嚎的苟建,柳眉紧蹙,气得身体瑟瑟发抖,撇开头去,不愿再看。
“秦大少,您这是不想要那块地了?别忘了我们两家可是世交,犯得着为了个贱女人伤了兄弟和气?”苟建没想到秦凯最后会出手,气不打一处来朝秦凯叫嚷喝问。
秦凯意味深长上扬起唇角,甩开苟建脚踝,斜睨不看他一眼的李师师,邪肆揽住她颤抖不休的身子,寒眸直直望向躺在地上耍横的苟建:“你他妈再说一个字,本少爷当场废了你,滚蛋。”
他秦凯的女人,他可以随便碰。
其他人胆敢碰一下,都得死。
“你也滚蛋,都是禽兽,装什么纯?怎么着?你可以打我,别人就不可以?我他妈招你惹你了?凭什么事事都要你来做主?”
从来没有像这两天如此被人折磨羞辱过,李师师望着被狗贱大力摔上的门扉,再也压不住满腔怒火,‘啪’一声脆响,当众甩秦凯一巴掌,不想品尝被人当猴耍的滋味,双眼猩红瞪着他,朝他怒吼。
“有种你再说一遍。”
秦凯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哪个人敢得罪他,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吼他,父母不敢,朋友不敢、属下不敢,没权没势的李师师竟然不怕死的两晚招惹到他?
秦凯俊颜蒙上一层厚厚的寒霜,长臂一挥,将她大力推开,任由她后背重重撞在大理石吧台上,发出骨头断裂的闷哼声响,寒眸中盛满嗜血杀意。
“你还是男人不是?除了打女人还会什么?老娘还不伺候了。”
李师师挣扎着想要直起受伤的后背,小脸堆满倔强跟狼狈,妩媚长卷发散乱不堪,白皙肌肤上沾满了酒渍与食物残渣,圆瞪的星眸晶亮璀璨,即便到了此刻,她周身依旧漾满另类之美,朝气灵动。
“找死。”
秦凯大步欺近李师师身前,大力回了她一耳光,力道之大,不禁要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大口凉气。
秦凯铁青着俊颜,寒眸划过一抹对李师师此番举动的激赏,矛盾万分的再次推开她,脾气火爆的冲出这间VIP贵宾休息室:“敢先走,本少爷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