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琳琅眉头紧皱说不出话,周太后心下得意,面上却仍是气愤地盯着她,“钟贵妃,本宫还以为你给皇后医治是一片好心。”
“眼下看来,你根本就是心虚才对!”
钟琳琅无语。
这老毒妇前世是说书的吧?
这么能“瞎编乱造”!
“太后,臣妾的清白可都在您这张嘴上了?您是太后,可有些事也不能胡说,总该拿出证据才是。”
她眉头拧得紧紧的,语气多了几分委屈,“总不能太后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
说着,她从衣袖中抽出锦帕,“柴太医不就是个例子?”
周太后愣了一下,“什么例子?”
“人贱自有天收拾啊!”
钟琳琅一边拭泪,一边委屈地看着她。
尽管她眼中,压根儿就没有半点泪光。
许是觉得这话大逆不道,钟琳琅忙又道,“当然了,臣妾没有说您贱、也没有咒您的意思!臣妾只是用柴太医举例子,就事论事。”
一番话,险些把周太后气了个人仰马翻!
这还不叫说她贱,这还不叫咒她?!
“钟琳琅!”
见周太后要发飙了,钟琳琅赶紧说道,“太后请息怒!臣妾只是想说,柴太医原本好好儿的,突然就暴毙身亡了……”
“这不是作孽太多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么?”
周太后:“!!!”
这个贱人在咒她暴毙身亡啊!
她一张老脸白了紫紫了黑,黑了又红,眼底的心虚也闪烁不定。
她本以为柴太医已经死了,便是死无对证,她怎么污蔑钟琳琅也想不出法子自证。
可偏偏没想到,这个小贱人剑走偏锋,不想法子证明她自身的无辜,反倒诅咒她暴毙身亡?
这可把周太后给气坏了!
见她说不出话,钟琳琅还一本正经地问道,“太后怎么了?臣妾瞧着您脸色似乎不大好看!可是身子不适?臣妾替您把把脉吧!”
周太后咬牙:“……不必了!”
她不是身子不适,她是心里不适!
“钟贵妃,你不要左顾而言他!哀家方才的话,你怎么说?”
“太后说什么了?”
钟琳琅好像有间接性失忆症似的,眨眼间就忘记了周太后方才说了什么。
这可把周太后气得更厉害了!
她用力攥着双手,一口牙也险些被咬碎了!
“哀家方才说,柴太医都交代了,是你指使他给皇后献计,让皇后假孕争宠!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此事非你所为?!”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