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青年俊逸的脸透着赌徒般的疯狂:
“要吃我的灵魂,就要进入我的身体。”
“神不涉险,只有我疯了,祂才会降临。”
“那也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于是,步白疯了。
他笑着断去自已的小腿和双臂。
鲜血洒遍了整个地牢。
青年一遍又一遍的胡言乱语,说着愚蠢得令人发笑的话:
“低收入群体可以出租闲置房或者用私家车拉活来增加收入!”
“坚决不能取消预售制,因为预售制可以减少烂尾楼!”
“建议年轻人贷款上班!”
。。。。。。
“这是真疯了吧?”
“要不是脑子有问题,谁能说出这么傻逼的话?”
“也可能是单纯的坏。。。。。。”
几个信徒站在铁笼外。
脚下是粘稠的,混着碎骨和肉末的血泊。
步白还在大笑,似乎很享受这种痛楚。
众人忍不住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如果他是清醒的,我想象不出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笑着扯下自已的骨与肉?”
“也许该把他献给神明大人了。”
但领头的高瘦老人却摆了摆手:
“不急,要保证万无一失才行。”
“祭司大人,那怎么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祭司脸上浮现了残忍的笑容:
“他不是不死吗?”
“要是把身上的零部件都肢解一遍,还能笑得出来的话。”
“我就信他是真的疯了。”
地牢里无风且闷热,但教徒们都感觉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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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白的大腿骨被拔了出来。
他还在笑。
肩胛骨被砍断了。